为七份,每人一份。”
乔欢拨拉了一下,把每人应得的份额报了出来然后道“虽是这样分,真要这么做外人看了也奇怪,哪有好好的田地这么零碎拆开的道理,我不占便宜,我就把上等田和中等田拿出来,置换你们手里的下等田,如何?”
茜草他们对望一眼,这当然是好事,按照田亩价格,最后上等田全归了茜草等人,绝大多数中等田和所有的下等田到了乔欢等人手里。
田产分完,茜草等人的面上就带了笑。
阿桂心里越发鄙睨,真是鼠目寸光的玩意,那中等田和下等田是乔欢弄了养殖和大棚的地,如今这些地里的产出是大家吃喝花用的大头,茜草他们并不知道,拿了上等田就欢喜的不行了,给他们的中等田自然也不涉及养殖忽然大棚。
既然要分开,乔欢当然不想当圣母,这养殖和大棚她是绝对不会交给茜草等人,要是他们不同意置换,这些地里干的养殖和大棚她也会全部取消。
锦绣的财产可以平分,这种东西是她的知识产权,压根没有茜草等人的份。
然后分现钱和库里的东西,现钱好分,一人一份就罢了,库里的东西乔欢道“很多都有宫里的标记,这些不能出手,想出手现在也不行,这关系到大家能不能安全活下去,虽然大家从一条船上下来,我也不放心你们,一不小心这些东西漏出去,那我们全体玩完,这些有宫里标记的我得留下,剩下的布帛什么的你们拿去,不够的我们拿钱补上。”
茜草他们对看一眼,到底都是从楚宫出来,这些道理也懂,于是就都点了头。
乔欢继续道“明面上我是这里的主人,所以这栋房子我不能让出去,街坊邻居知道了会怀疑,哪有主人让出宅院给仆人的道理,便是家里的下人也不能给你们,这些都可以折价,你们拿钱。”
这也没问题,茜草也不是非得要住在这里。
于是就七里卡拉都分了,茜草他们三个拿了全部的上等田和一小部分中等田,库里一些没标记的物品,还有乔欢给的银钱离开这里自立门户。
海棠一点都不想再看见他们,乔欢却让阿桂替茜草他们物色房子去,“好歹大家一场伙伴,以后都住在原州,抬头不见低头见,哪能就成了仇人。”
还特意整治了一桌酒席送送他们三个,对外就说视茜草如亲姐妹,放了她的奴籍让她自由聘嫁去。
家中几个下人仆妇眼风乱飞,前几天的乱象他们也都看在眼里,如今是寡妇主家出手了,把人给撵了!
有钱人好个面子,撵人也得做的漂亮。
阿桂办事利索,替茜草三个找了两处宅子,一处也是个二进小院,另一处是三个小四合院,端看他们如何选择。
茜草他们商量了一会儿,选了那个二进院子。
过后阿桂对海棠嘲讽似的笑道“我就知道他们会选那二进,阿勇他们没脑子,茜草是处处想比着主子来,你且看,以后他们会把日子过成啥样!”
海棠还恨恨道“该,也不看看,如今这一铺子是谁立起来的,没有紫藤,咱们早就成了阎王手里的小鬼,闹着要分,过不下去才好呢!”
阿桂看了海棠一样,“我的好姐姐,我也要劝劝你,我知道你一心为着主子好,也没外心,可上下尊卑你也别忘了,说句不好听的,当初为什么偏选主子替了公主?主子有能为是咱们运气,你可别把主子当成你的姐妹,要不然以后主子把你往外一分,你又能如何。”
海棠一愣,“我何曾……”呆了一会儿她又道“我……”到底没说出什么来。
阿桂道“主子脾气好,我们既然留下了,就得找准自己的位置。要是你觉着自己也能过,那趁早和茜草他们一样,分开单过还好些,住在这里又想和主子平起平坐,你说这能不能行?我闲说一句,咱们真的得把主子当公主一般敬着,这样才能让主子一直心里有我们,愿意庇护我们。”
海棠呆愣半晌,最后还是点了头,“你说的对,我……以前是我想差了。”
然后乔欢就发现海棠虽然和以前一样办事干活,对她却拘谨多了,乔欢私下问了几次,海棠笑道“下人就得有下人的样子,这是规矩。要是没了规矩,那不就乱套了。”
乔欢沉默了一会儿,握着海棠的手道“你放心,我从来没把你们当成下人,以后也定会让你们堂堂正正做人。”
海棠抿嘴而笑“我们信您,但该有的规矩不能少,主子,你曾说过咱们在一条船上,可要是想这船走的顺当,还得有个领头的,我是当不成领头的,那就只能干自己能干的事。”
乔欢无言的拍了拍海棠。
过后她私底下问阿桂,“你和海棠说了什么?”
阿桂束着手,“这是应当应分的,您就是咱们的主子!”
乔欢虽然是穿越而来,却不会抱着民主死不放,有时候民主根本解决不了问题,每个人的爱好都不一样,乔欢外婆那里有句俗话叫公要馄饨婆要面,喜好问题如何调和?
一个企业想要良性运转,去问所有职工如何运营企业,这靠谱吗?
M国竞选总统看似民主,人人都能投票选举,实际上还不是有钱有势的人操纵竞选。
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