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湛再也忍耐不住,所有的理智都被灼烧殆尽。心中的野兽瞬间冲出牢笼,叫嚣着要将她吞入腹中。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舌尖疯狂地撬开她的牙关,径直钻入温暖的腹地,卷住她的小舌用力的向外拖曳吸吮。大掌也毫不客气地覆在她的躯体上大力揉捏。
“嗯……唔。”乔瑜口中不自觉地发出呻吟,整个人毫无招架之力,只能软绵绵地感受着他炙热的身子,任他予取予求。
娇媚的声线摧毁了江湛仅存的理智。他急躁地撕开了她薄薄的遮掩,拉过被子,覆在两人身上。
撕裂般的疼痛让乔瑜有了短暂的清醒,她眉头一紧,即将出口的闷哼却被江湛用嘴紧紧堵住。
他沉溺于她的娇美,温柔却不依不饶地拉着她一次又一次地同他一起,卷入这无边的极乐盛宴。
乔瑜很快就体会到了什么叫“自食恶果”。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条被架在火上烤的咸鱼,被翻来覆去地折腾。
哭喊、求饶通通没有用。她蜷着身子向前爬,想逃离身后的追捕,却被拉着脚踝捉了回去,被迫承受着一次次又深又重的狠厉撞击。
乔瑜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在昏睡前隐约看见窗帘后的光线已经完全湮没在黑暗之中了。
第二天乔瑜醒来的时候,感觉全身都像散了架一般。上辈子他们也做过这种事,但那时候她意识不清醒,醒过来以后又被愤怒激得没了理智,虽然有点难受,但感觉好像没有这般难捱。她上辈子第一次杀异种都没这么累过。
感觉到腰间有只手臂正有力地禁锢着她,乔瑜哼唧两声,似是有些不满。迷迷糊糊地睁眼,一下子便撞进了江湛餍足欢喜的眼中。
昨夜的荒唐浮现在眼前。他就像挣脱了铁链的野兽一般蛮横霸道,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乔瑜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红晕,不好意思与他对视,便一头扎进他怀里。这一动,身上又是一疼,乔瑜恨得一口咬在了他肩膀上。
江湛一夜没睡。结束的时候,乔瑜已经晕过去了,他抱着乔瑜去浴室清理干净,又上了药,随后就这样抱着她看了一整夜。他兴奋得睡不着,也不敢睡。他最爱的姑娘,在这个他每年都要经历一次的痛苦日子里,给了他这一生最好的礼物。他很怕这是一场梦,梦醒了,她就会消失不见。
眼下见乔瑜醒来看着他,小脸红红的,一副羞赧的样子,小奶猫似的往他怀里拱。身下的欲望又渐渐开始苏醒。偏偏她还不知死活地咬了他一口,几乎让他瞬间便回忆起了昨夜蚀骨的欢愉。
江湛有些难耐,但想到昨晚她是初次,又被他索要了那么久,便紧绷着身体,克制住那颗蠢蠢欲动的心。
乔瑜正欲开口娇嗔几句,却猛地感觉到贴在自己大腿上的东西又变得粗硬灼热起来。
吓得她瞪大了眼睛当场愣住,一动也不敢动,活像只被吓僵了的小鹌鹑。
江湛被她惊恐的小表情逗乐,吻了吻她的额头,低低地发出一声闷笑,“别怕……不碰你了。”
乔瑜见他确实没有别的动作,才慢慢放松下来,可又觉得好委屈,便撇撇嘴,哼唧道:“坏人。”
江湛任由她骂,低下头一点一点地吻过她的额头、眉眼、鼻子、脸颊,最终移到她的樱唇上,轻轻碰了碰,“阿瑜,昨天是我这二十多年来最开心的一天,谢谢你。”
乔瑜鼻尖有些泛酸,吃力地抬起布满痕迹的手臂揽住他的脖子,然后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以后会更开心的,我会让你每天都开开心心的。但你以后不许乱吃醋,也不可以不理我,如果你有问题,或者你不开心,都可以直接告诉我,不许再把自己关起来了。”
江湛眼中划过热切,郑重答应道:“好。”
两人又抱了一会儿,乔瑜觉得有些饿。看了时间才知道,已经下午一点多了。他们竟然从昨天中午一直做到了晚上。乔瑜深深觉得,她没死在床上已经是她福运绵长了。
乔瑜本想去洗漱,但浑身都酸疼得厉害,江湛便不让她起身,抱着她去洗手间,像照顾孩子似的给她刷牙洗脸。然后自己匆匆洗漱完,又下楼去把午餐端了上来,一口一口地喂她吃。等她吃饱了,才就着她吃剩的菜汤拌了碗饭,填了肚子。
乔瑜见状一愣,小声道:“这是我吃剩下的……”
江湛一笑,俯身吻了吻她的唇,“没事,宝贝吃剩的饭比一般的饭菜都好吃。”
乔瑜小脸一红,不太熟练地转移话题:“你、你今天不出去吗?”
江湛将餐盘放到一旁的床头柜上,又上了床,将乔瑜揽在怀中,亲亲她的脸蛋,“不去,在家陪你。”随后又拉过乔瑜的手握在掌心,贴在她耳边神秘地轻笑道:“宝贝想不想知道我前两天干什么去了?”
乔瑜只觉得耳尖一阵燥热,根本没听他说了什么,只知道机械地点头。
江湛被她逗笑,也不说话,只是将空间里的东西快速向乔瑜的空间中转移。
乔瑜一愣,立马瞪大了眼睛,“这是……”军火、武器和Marauder!
各种型号的枪支、弹药,各种款式的唐刀,甚至还有米国军用的砍刀,全都整箱整箱地送到乔瑜空间中。最终竟满满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