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了。
这样的冯家祖灵，根本无法正常交流，看似恭顺下来，但实则眼底中的倔强，都被窦长生看的清清楚楚。
窦长生思索了一番，也罢，冯家祖灵是必须要用的，看看对方彻底清醒后了，要是还无法真正交流，大不了囚禁起来，充当着吉祥物，窦长生借用的是冯家祖灵的文气。
再说冯家祖灵要是恢复，就算和窦长生不是一条心，但表面也会识时务，不像是现在倔强，窦长生不怕冯家祖灵有二心，就怕冯家祖灵不配合。
也就是花费一些神力而已，如今信仰开始扩散，神力的进账日益增长。
现在又有一百左右神力，敕封已经足够了。
毕竟窦长生敕封的不是实职，而是虚职，花费并不是太大，顺带也给叶初自己的心腹爱将解决编制问题，不能一直临时工，表现这么优秀，该转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