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都完全不同。小时候,父王还让我在他的肩头骑大马玩,如今渐渐长大,每年难得的相见,只觉得愈加生分了。”说着,说着竟然留下了眼泪。
澄阳重来都是个性格活泼的少女,众人哪里见过她这般架势。钱谦更是手足无措。
秦翊正要拿出袖中的锦帕,却被谢锦拦住,豆子般的泪珠从澄阳的眼中滑落。
“好澄阳,你别哭。你要是怕王爷不习惯,我给你把京城和南疆相关的生意人都找来。南疆的布料,南疆的器具……我保证不会让王爷感到生分。”
钱谦最怕美人流泪,比美人
流泪更怕的就是澄阳留泪。
“快擦擦吧,我和你说,你哭花了妆可是很丑的。我可是要去找万花楼的姑娘了。”钱谦拿出袖口的锦帕。
“你去啊,反正父王不管我,如今也不差你管我……”说完,抢过钱谦手中的锦帕,擦了擦眼泪,扔到钱谦的身上。
就在钱谦焦头烂额之时,谢锦反而止住了秦翊的帮劝,默默的拉过秦翊的手,走出了雅间。
留下钱谦一人使出十八班武艺哄着澄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