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地冲谢韶筠解释:“我把它戴在身上,是担心你随时会出现在骷髅头里。”
谢韶筠说:“我知道。”
两人视线对上,池漪把谢韶筠抱得很紧,气息毫无保留送入谢韶筠耳畔和鼻端。
洗发水是小苍兰香味,浅浅地,有种清透的女人味在里面。
谢韶筠很喜欢这个味道,所以没有把她推开。
“你不知道。”
池漪把头埋在谢韶筠肩窝,说:“那天生日,如果你不生气就可以吃到我在北城给你订的蛋糕。自从认识起,每年生日我们都在一起过,但那一年以后,我再也没有跟你一起过生日了。”
“达美打电话,我说没空,其实说完立即后悔了。”
池漪告诉谢韶筠:“我把电话回播给你,是简晴接的,她说你电话丢在家里了,于是我过去帮你拿。然后她告诉我项链是她的。我没有相信,调查了整件事。”
谢韶筠说:“知道了。”、“好了,不用再解释。”
池漪却固执的抱住谢韶筠,要把整件事叙述完整。
“简晴调查我的行踪,跟我前后脚抵达山棉县,制造偶遇,我当场戳穿了她。她表演拙劣,谎话连篇,因为是你养妹,我没有对她怎么样。即使那一趟结果调查出来1号是她。我也只打算尽朋友的本分帮助她。”
“你死前,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不是为了向你确认你是不是1号这件事,而是想听你对我说后悔了,不想离婚,但你却把我推给简晴。”
“你不要总是相信我说的话。”池漪用无比平静的语气对谢韶筠说:“我没有把你当成别人,从来没想过跟你分开,哪怕你以前没有很喜欢我,只是把我当成你的任务对象……”
……
“你说什么?”谢韶筠猛地抬眼,没来得及去看清池漪的表情,灵魂被强行抽离,晕眩感几乎是一瞬间席卷了身体。
她像是在滚筒洗衣机里翻滚似的,良久后,听见一声玻璃杯落地清脆的碎裂声。
“池漪跟谢韶筠一起离开的?”
“嗯,今晚可能没办法约小谢出来。”
“你看起来状态不好,简晴?”
简晴支着身体说,有点头晕。
“那还喝那么多酒。”
“不能不当真,今晚的秀是绥老爷子交给我的第一场以绥家名义举办的大型秀场,是交权也是考验。”
“搞不懂你揽这么多事情干什么。”
简晴不置可否,缓了片刻:“不觉得奇怪吗?池漪这两年除了工作,过的如同死人一般,不近人情。两年了,她守着我姐遗物生活,没见着跟谁走的近。你说,她为什么提前离场,还送谢老师回去?”
“不好说。”琴晚沉吟片刻:“池漪对小谢有些特别,上回在公司楼下,主动约小谢去吃火锅,我建议一起看昆曲,池漪看我的目光带有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