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觉得我一定会答应给你做纹身?”
达美冲谢韶筠疯狂使眼色,谢韶筠也不为所动。
“不是她把我叫来的吗?”
简晴指了指达美。
目光却在谢韶筠这里,两人视线对上,谢韶筠说:“如果我说拒绝?”
面对谢韶筠的刁难,简晴笑容淡了一些:“冯姨说池漪姐公司做得很大,毁皮后我在时尚圈肯定混不下去,姐姐,你说,我去池漪姐公司上班行吗?”
白莲就是白莲,出国深造回来仍旧狗改不了吃屎。谢韶筠对此一点都不意外。
她不喜欢简晴因为很多事情,简晴从小做事就不磊落。
如果说池漪的不近人情表现在明面上,那么简晴的不磊落就在阴暗里。
前者是一朵天空无垢的云,什么时候乌云罩顶,晴空万里,都表现得光明磊落。
而简晴就好比一朵棉花糖,沾黏在手上,甩不去的黏腻感。
很小的时候,谢韶筠就知道简晴心眼多,前者想要某一样东西从来不会说,我想要。
而是用各种手断,逼迫着让别人主动让给她。
拒绝没有用,简晴手里还握着一纸诉讼达美的律师函。
谢韶筠垂眸,把咬掉一口的苹果吐掉,丢茶几上,站起身,朝工作台走。
“过来。”谢韶筠没有答应也没有不答应,面无表情叫简晴躺在纹身床上,她看看毁皮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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