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职业就是纹身师,因此四舍五入,她都是老计工了。
干完这一单后,谢韶筠脱手套去洗手。
出来的时候,总觉得今天好像忘掉一件重要的事情没做。
达美站在门口催她:“赶紧的,趁你家池漪不在,你爸妈开会,姐妹们一醉方休……”
“等一下——”谢韶筠陡然一撑眼,问达美:“你说什么?”
“姐妹们今晚一醉方休。”
“上一句。”
“你爸妈开会……”
达美话还没说完,谢韶筠忽然一激灵,从包里抄出手机,一下午因癌症,把接简晴的任务给忘了。
谢韶筠不觉得自己有错,她都脑癌了,记忆力减退很能理解,就像黄毛给她让座一样,她是需要享受优待的人群。
不过道理是这个道理,谢韶筠还是掏出手机,料想信息早已被打爆,结果一条短信也无。
跟达美走到新开酒吧,谢韶筠仍旧心神不宁,便给冯念慈试探拨去一通电话。
研讨会结束, “冯晓庆”正参加舞会,笑骂她有事说事,打扰老母亲跳舞。
“妈,你没什么要骂我的?”
“找骂?”冯女士沉默五秒,嗓音压得低:“女儿,你最近压力大吗,还是你爸又教训你了。小池管你是我们的意思,你要是受不住了,妈回头跟她说说。”
谢韶筠:……
冯女士没找准重点,谢韶筠不再旁敲侧击,直言问:“我今天没去接简晴,你就没有什么对我说的?”
“小池都告诉我们了,你在忙。”冯女士笑的可慈爱了,她说:“她提前出差回来,代你接晴晴,跟你去一个意思。”
“行了,我这边跟你爸在跳交际舞,回头说。”
电话啪的一声挂断,谢韶筠眯着眼,仿佛心脏也顺势被啪的一下被拍到谷底。
简晴跟池漪单独见面了!
夜晚深处,琉璃灯光把黑幕笼罩的高楼大厦衬托的像吃人的鬼。
谢韶筠只看了一眼,便被达美搭着肩膀,走到灯红酒绿的舞池。
自从和池漪结婚后,谢韶筠还没喝过酒,达美一杯杯敬,谢韶筠一杯杯喝。
怎么都喝不醉,直到灯影幢幢,她仿佛在灯红酒绿的光阴里,看见一张白净、漂亮、沉敛、禁欲氛围感扑面的熟悉面孔。
“谢韶筠!”那人喊她:“还站得起来吗?”
谢韶筠心想,声音也好听,就是感觉太平静了,山雨欲来。
插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