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牢房门口的衙役推搡他们“快点”/p 白术冷眼瞥了衙役一眼,挡在花锦月身后,隔绝了衙役对花锦月的触碰。/p 他们到了衙门大堂。/p “跪下”上面的县官是一个白胡子老头,看人都是眯着眼睛,拿板子的手抖了半天,才拍到桌子上。/p 花锦月忍不住笑出声来。/p “大胆刁民还不跪下”县太爷旁边的师爷呵斥道。/p “你们冤枉我们了”白术喝道“那是个妖怪,我们救了人,我们是不会跪的!”/p “啊……他说什么?”县太爷伸着耳朵,向旁边的师爷询问道。/p 一旁的师爷凑近县太爷的耳朵,大声道“是这样的,县太爷,他们说是被冤枉的,不跪!”/p “你这么大声干什么?”县太爷掏掏耳朵,望向花锦月和白术“大胆,公堂之上怎可由你们放肆,给我跪下”/p 花锦月捂着肚子“耳朵都背成这样,还怎么当官!”/p 白术点头赞同。/p “你们上”师爷命令一旁的衙役“让他们跪下”/p 花锦月笑的灿烂“让我跪下,你们恐怕没资格”/p 衙役在走到他们一米的距离,便动不了。/p “妖……妖怪”县太爷看到这一幕吓得差点躲进桌子底下,旁边的师爷更是怂的不像男人,躲在县太爷的后面瑟瑟发抖。/p 花锦月一挥袖子,衙役就往后退去,一群衙役得了自由,都躲在最后头。/p 花锦月嘴角带着恶劣的笑容,走进县太爷。/p “不要杀我们”县太爷和师爷缩在桌子里面。/p “我不是妖怪”花锦月吐着舌头阴森森道“我是厉鬼”/p 藏在花锦月项链中的翠翠,冒出半截身子张着血盆大口。/p 吓得他们都昏了过去,一旁的衙役也都吓跑了。/p 翠翠整地魂体都跑了出来,伸了伸懒腰“桑枝姐姐你都不会吓人吗?应该像我这样,一口把他们给吃了”/p 花锦月抖了抖“翠翠,要不你还是先回去”/p “不嘛”翠翠凑近花锦月抱住了她的胳膊“人家想跟姐姐一起”/p 白术在一旁皱着眉头充满怨念地盯着翠翠,要不是因为害怕她,他早就冲上去了。/p 他怎么感觉自己好像多了一个情敌一样。/p 花锦月挣开手上的手枷锁,指尖点了点白术,直接解开了他身上的枷锁。/p 两人正在活动着手腕。/p “大人不好了,水家人全死光了”一个中年男子急匆匆跑进来。/p 县太爷和师爷都昏倒在地上,衙役都跑不见了。/p 整个大堂里就只剩花锦月和白术还好好的。/p “我们是新招来的衙役,发生什么事了?”花锦月与中年男子目光相对的一刹那,迅速进入角色,一本正经地问道。/p 白术被花锦月突然进入角色的一幕惊得差点笑出声来。/p 翠翠围绕着中年男子,时不时地比划着然后张大嘴巴,看到这惊悚的一幕,她直接把翠翠收进了项链中。/p 中年男子也没多想“两位大人,水家人都死光了,您们快跟我来。”/p 花锦月朝白术眨眨眼,白术心领神会,急忙跟上。/p 他们跟着中年男子来到一座房子前,外面围了好多人, 有不少人都探头探脑,看到的人都面色难看呕吐。/p 花锦月捂住鼻子,看来里面的人死的很惨啊!/p “白术,你不要进去了”花锦月对身后的白术道。/p “没事,我可以的,跟着你见识了这么多,也能适应了”白术坚持进去。/p 中年男子不敢进去,花锦月和白术就两人进去。/p 才走到门口,白术看到地上的碎肢,扶着墙吐了出来。/p 花锦月过去拍了拍白术的后背“要不你先出去歇一会”/p “我可以的”白术擦掉嘴上的污渍,逞强道。/p 花锦月看着他难受于心不忍,就往他的身上传了一点灵力。/p 白术顿时就感觉整个人都好多,十分精神。/p 花锦月越往里面走,下脚的地方就越小,一不小心就有可踩到某位仁兄身体的一部分。/p 现场没有一具尸体是完整的,凶手一定跟水家有些不共戴天之仇,要不然也不会这么狠,全尸都不留。/p 花锦月仔细地检查了一下尸体上的伤口,当白术瞅见她端详着半块头颅的时候,然后忍不住跑到别处去吐了。/p 花锦月起身,伤口很平整,不像是被妖怪所伤,应该是人为的。/p 水家不是小户人家,做到这一步,必定得需要帮凶。/p 她走在院子中的泥土上找到好几个重叠的脚印,她走进大堂里。/p 里面坐着一具中年男子的尸体,看他身上的衣服和派头可以判断出,这应该是水家的当家的,他的尸体虽然没有像别人一样被撕碎,但是他的心脏却被掏走了。/p 花锦月又将别处看了一下,能做到这种悄无声息地解决所以有人,一种可能是施了什么术法,二是凶手跟水家是认识。/p 她忙去检查半截尸体,拔下自己头上的银簪子手指一滑,一根细银针就成型了。/p 她把簪子插回头上,用银针扎在胃里和脖子上,银针没有变黑,不过这仍然不能排除,下蒙汗药的可能。/p 花锦月起身直接用灵火把银针给化了,身后的白术离得很远,面色难看,看得出来他是在强撑着。/p 花锦月回到大堂,检查水家当家人的尸体,他的手指甲中留下的人的皮肤组织和血丝,她伸手按压了他的肋骨,他的肋骨两边都被打断了。/p 花锦月为了看得更准确,便用精神力查看,脾脏、胃,都被震出血了,在往上看他的天灵盖。/p 天灵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