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屈,再加上田桂花那一副嘲弄的脸色令到他心里满是凶暴。
杨双河正打算不管不顾地掀掉眼前这一张桌子,让大家都不好过的时候,他耳边传来了一个“唏律律…”的叫声。
这一个叫声,犹如一盆冷水把他从头到脚淋了一遍,他的脸色倏地白了。
昨晚上,他不信邪,硬是在二点的时候收拾了自己的几件衣服,悄悄打开院子的大门,打算走到南平镇一个同学那里躲几天。
在他想来,等这个臭丫头走了之后,自己再大摇大摆回来,这个家,还不照样是他的天下?
凌晨四点,走到南平镇一条分岔路口,他松了一口气,只要再过五分钟,他就能敲响那个同学的门口,再美美的睡上一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