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变了,多年的经验告诉他,这里面传出来的声音好像是金子,可是,这么大一箱?他不敢往下想。
箱子被急切地打开,柜台里的老朝奉和票台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嘶…”半响说不出话来。
他们也算是干了半辈子的老行家了,经过他们手里的金子不再少数,用老朝奉经常跟票台吹嘘的说法是,“我少说也摸过一座金山。”
可那是陆陆续续的,哪里像他们,直接就拿着一大箱?
“我看看成色。”朝奉回过神来,他状若淡定地拿起了一块金条,几秒之后,他沉吟道,“你这是死押?还是活押?”
伍再奇干净利落地说,“死押。”
“这位先生,我们典当行的规矩你知道的吧?是不可能按照当前的金价收购的…”朝奉捋着胡子试探他。
伍再奇点点头,“行了,行规我明白,你们动作快点,你们也应该知道,但凡来你们这里的人,大都是因为着急用钱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