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姐,丫丫的爸爸是做什么的”?吴天随便问道。
曾艳萍沉默了一会,淡淡地说:“以前是天龙集团的财务总监,后来因为某种原因,离婚了,被我爸赶出天龙集团,现在和张家荣在一起”。
听到和张家荣在一起,吴天不太好问。
沉默了一会,当他们快要到中大肿瘤专科医院的时候,曾艳萍对吴天说:“吴先生,一会见到我爸,你就随便看看,不要勉强。我知道,每个人的能力都有限,如果你能治好最好,如果你不能治疗,我也不会怪你的,你千万别有什么压力。能够在魔都见到你,我很高兴,可这几天我家里发生了这些事,对你可能照顾不周,也望你原谅。过段时间我把家里的事处理结束之后,我一定好好陪你在魔都游几天,让你对魔都也有个了解”。
吴天从后视镜里看着曾艳萍。
从她的目光里,吴天看出了她的那份真诚。
“曾姐,以后你就别叫我吴先生了,怪别扭的,你就叫我吴天吧,或者叫我天哥,他们都这么叫我。刚才听你说你父亲的病是肺病,而且是小细胞的,具体我要去看看,但是,我感觉我应该能治疗好。你放心,我只想要帮你,并没有别的意思。既然我们在这个茫茫人海的大千世界能够相识,也算是一种缘分,冲着这份缘,我就帮你,包括张家荣夺取你父亲董事长的位置,我也愿意帮你夺回来”。吴天从后视镜里认真地看着曾艳萍的眼睛说。
可对于五天能否把她父亲的并治好,曾艳萍是不敢相信的。
小细胞肺癌是肺癌中最恶毒的病,想要治好,很难。
吴天虽然有这个信心,但曾艳萍不知道吴天的医术,她肯定不信。
带吴天他们过来看她父亲,也是不好推迟,毕竟吴天他们有这份心,也应该带他们过来。
至于能不能治好,其实曾艳萍并没抱什么希望。
因为曾艳萍认为吴天才这点年纪,就算懂点医术,也与一般的中医没什么区别。
一般医术高明的人,至少也是四五十岁,清风道骨那种。
听医生说要几千万才能治好,而且复发的可能性非常大,百分之二十的成功率都没有。
但对于曾艳萍来说,就算只有百分之一的成功率,她也要治。
想着这些,他们已经到了中大肿瘤专科医院的病房。
看见曾艳萍的父亲躺在病床上,身体很弱。
吴天对躺在病床上的老人点了点头,微笑一下,表示打招呼。
曾艳萍忙介绍说:“老爸,这位是吴先生,在高原市救丫丫的恩人。今天来魔都,无意中遇到我,他想来看看你”。
“谢谢,谢谢吴先生。我这身体很不争气,不能请吴先生吃饭,对不起”。曾艳萍的父亲说话的声音很弱。
“没事,等你身体好了,我请你。曾总你就安心养病吧,不用客气的”。吴天看着老人,他的病确实很严重,估计医生说的手术都是为了安慰曾艳萍而已。
“我这把老骨头,可能是好不了啦。没想到,人这一生,其实也没什么意思,不管你如何叱咤风云,终究逃不脱消失的结果。最让我放不下的就是我家萍儿”。老人说话很艰难,吴天看到他的两滴老泪在眼睛里打转。
其实说是老泪也不准确,曾艳萍父亲还没到六十岁,严格意义上说不算老人。
“爸,吴先生也懂一些医术,他想来给你看看”。曾艳萍介绍着吴天的来意。
“萍儿,吴先生很年轻,年轻人有年轻人的事,没必要为我这个将死之人浪费人家时间。吴先生,请问你是做什么工作的?没事,你没必要把时间浪费在我这里了。工作要紧,你来看我,我就很高兴了”。其实,曾艳萍父亲并没有觉得吴天能把他的病治疗好。
“曾董,我的职责就是治病救人。我是一个赤脚医生,开中医诊所的。所以我听曾姐说你病了,我想过来给你看看。放心,我会尽力的,我虽然还没给你诊疗过,可我感觉我可能能把你的病治好”。吴天满脸自信,静静地看着曾艳萍父亲的眼睛说。
“是啊,曾董,你可能不知道,天哥可是神医呢。在高原市,没有他治不好的病,现在在京城开了一家之林堂,京城的几个大佬都在他的诊所里治疗”。林玲忙在旁边帮腔。
“那就麻烦吴先生了,至于能不能治好,你不要有什么心里压力。还有,治疗费的问题,你也不用担心,不管你能不能治好,治疗费的我都会给你”。老头似乎还有点担心吴天是来骗治疗费的。
从吴天走进病房的那一刻起,曾艳萍的父亲就有一种想法:吴天和他非亲非故,硬是要来看他,可能是想着自己救了丫丫,知道他是天龙集团董事长,想要在他和曾艳萍身上捞点钱财。
“曾董,这么跟你说吧,我这个人并没有看重什么治疗费不治疗费的事。我是因为感觉和艳萍姐有缘,我真想帮她,并不需要什么治疗费。当然,我不想治的,就算给我百亿治疗费我也不治疗。其实,钱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概念,我现在真不缺钱”。吴天坐在曾艳萍父亲的床沿上,拿起曾艳萍父亲的手,准备为他把脉。
听了吴天的话,曾艳萍父亲有点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