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么主动了,吴天是什么原因呢?
“对不起,娇娇妹妹,我好像条件反射了。我感觉到一个耳光又向我扇了过来,条件反射地做出这样的举动,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吴天把郑娇娇搂在自己的怀里,向她道歉。
本来似一团软泥的郑娇娇,此时已经全部清醒过来。
没想到自己那一巴掌,此时还在让吴天的心理有阴影;这要是一辈子这样下去,怎么办啊?总不能一直这样吧?
“天哥,你还是不是男人?人家都这么主动了,你还念念不忘那一巴掌。我看你千军万马都不怕,我的一巴掌就让你有了这么强烈的阴影。你什么意思”?郑娇娇把头埋进吴天的胸口,委屈地说。
“真的对不起娇娇,可能是因为我太爱你了,才对那一巴掌记忆那么深刻。我都一直告诉自己,忘记了,早忘记了;可只要和你接吻,我就莫名其妙地感受到那一巴掌的威力,我是不是着你的魔力了”!吴天把头埋进郑娇娇的秀发说。
“我听说,这是一种疾病,一种心里疾病。没想到你这么强大的男人,竟然生了这种幼稚的心理疾病,什么情况啊?要不明天我们去看看医生,我带你去看看心里医生,我们学院有一个心里医生可厉害了”!郑娇娇开导吴天说。
“我没病,真的没病。去见心理医生,太奇怪了。你不是说吗?我千军万马都不怕,我还怕你这一吻吗?改天,改天哥把你亲得姓什么都不知道。今天你坐了半天飞机,又折腾了这么大晚上,累了,好好休息吧”。
吴天说着,把郑娇娇的头从自己的胸口里抬起来,在她的头发上吻了一下,飞也似地逃出了郑娇娇的门。
吴天发现,经过这一阴影,吴天的身体也没反应了。
这让吴天感到很不安。
尼玛,难道郑娇娇就是自己的克星吗?这么漂亮的女人,多少男人想要的女人,竟然会给自己心理上种下阴影。
一直以来,自己朝思暮想的郑娇娇,当她主动向自己献身的时候,自己竟然没有一点出息,这事说来谁信啊?
按照郑娇娇的说法,自己难道真要去看心理医生不成?
对于心理医生,吴天虽然是一个神医,可她还是有点抵触。
尤其是这方面的事,去看心理医生,那不让人笑掉大牙吗?
自己是什么人?神医?
什么是神医?神医就是什么病都能治,包括心理疾病。
或许,只是与郑娇娇在一起有这种心理疾病。
此时,吴天在心里责怪起郑娇娇来。
要不是她那天晚上扇自己那一个耳光,会有这样的结果吗?早就把他给弄得哭爹喊娘了。
正是有了这个原因,多少次机会都这样白白地丢了。
难道郑娇娇就是那种专门让男人谢幕的主吗?
吴天为自己感到不安,也为郑娇娇感到可惜。
自己这么好的男人,难不成就让郑娇娇这样错过吗?
吴天忙摇摇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她可是自己最想要的女人,一直放不下的女人,一直刻印在心里的女人,怎么能这样放过她呢?
想着这些,吴天一个纵身,跳出门外,到了别墅的房顶上,盘脚坐下,静坐练功。
这一夜,他一直练到了天亮。
练了一晚上的功,吴天感到神清气爽。
当东方发出了鱼肚白,落完叶子的树木在清晨里冷冷清清地站上自己的视线的时候,吴天微微地睁开眼睛。
这一夜虽然没有突破,可吴天却发现自己功力实在增加了不少。
尤其是在斋静庵里学到了那些完整的拳脚和《玉女经》之后,练起功来,好像都是为了打基础,把自己的功底越打越厚。
吴天能感觉出来,功底越厚,自己的武功基础就越扎实。
也许,在今后的越级战斗中,更加能够稳扎稳打,更好地能够对付敌人了。
从房顶上几个纵身跳跃下来,悄悄走进房间,吴天发现娟娟已经在厨房里开始做早餐。
闻到早餐的香味,吴天走进厨房,看见娟娟做得很认真,他的心理酸酸的。
这小家伙,每天早上都这么早起来做早餐吗?
和她生活在一起也太幸福了吧?包括这个家庭里的每一个人,有娟娟这样的人在身边,真是福气。
娟娟是一个非常懂得感恩,懂得满足的人。
或许,人就是这样的,死过一次之后,就会变得平静。
自从吴天把她捡回来,救了,娟娟好像觉得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什么可争的东西了。
每天默默无闻地付出,根本就无怨无悔,好像这些事情本来就该是她做的一样。
吴天很感慨,轻轻从后面搂住了娟娟的两只手臂,把她搂在自己的怀里。
突如其来的这一举动,可把娟娟吓得不轻。
她大叫一声,一回头看见是吴天,惊吓和高兴交加着她的情绪。
“娟儿,吓着你了吗?哥不是故意的,不由自主就这样了”!吴天掩饰不住自己对娟娟的那份疼爱。
“原来是你啊哥,可把娟娟吓坏了,娟娟以为是坏人呢”。她顺势勾着吴天的脖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