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觉得,自己在这里争了半天,就是看了法律上的关于继承中的第二继承人的问题才与娟娟争论的。
这回警察却说自己不能继承,还是赔偿金不属于遗产,那不是白争了吗?
警察继续说:“交通事故死亡赔偿金并不是对死者财产损失的赔偿,也不是对死者生命的赔偿,并不涉及死者本身,更多的是给死者亲属的赔偿和抚慰等,因此并不能被称之为死者的遗产”。
如果按照警察这么说,那自己不是丢人现眼吗?
此时,大伯真的没话可说了。
“那你们说,他们打人就这么算了吗”?大伯还是不依不饶。
“不是算不算的问题。我们是来给你们调解的。如果能调解好就这样算了,如果不能调解好,就走法律程序。吴先生打人不对,应该受到法律的惩处;可如果吴先生反过来告你们敲诈勒索,你们也好不到哪里去。我觉得就这么算了。我来调解,吴先生再拿出点医疗费来补助你们就行了。都是一家人,没必要把事情闹大”。警察劝说着。
“好吧,既然警察都这么说了,我就先帮你把你的肘关节接上,再不接上,你这只手就要废了。然后再给2000块给他们俩去装一颗门牙”。吴天不想和他们再折腾了,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最后经过警察的调解,大伯也知道娟娟的钱他们是得不到了,只得作罢。
警察走后,吴天牵着娟娟的手向娟娟家走去。
走到娟娟家院子里,娟娟放开吴天的手说:“哥,你先回去,我上个厕所”。
说着,娟娟就向厕所走去。
吴天也不在意,继续推门往屋里走。
刚推门,吴天就听到娟娟大叫一声:“哥……救我”。
吴天心中一颤,什么情况?在这乡村里娟娟还会遇到危险?
再仔细一听,没了动静。
吴天以为自己听错了。
可她还是不放心,到了屋里,他对徐林说:“徐琳,娟娟刚才去上厕所了,你去看看,我好像听到她叫了一声说救命,是不是我听错了”。
徐琳走出房间,朝厕所走去。
吴天还没坐下,就听到徐琳在厕所那边喊:“天哥,娟娟不见了”。
吴天一步从屋里飞跑出来,和徐琳到了厕所一看,厕所里空空的,人影也没有。
看来刚才听到的声音不是幻觉,应该就是娟娟。
吴天屏主呼吸,认真地听着周围的动静。
可在这样的夜里,出奇的静,根本没有任何不对的气息。
吴天着急了,他一个纵身,施展出迎风柳步,直接跃到娟娟家房子旁边的一棵最高的树顶。
站在树顶,吴天可以看到整个小村子的全貌。
他屏住呼吸,认真地感受着周围的气息。
此时大家都在静静地睡觉,没有什么浮躁的气息。
放眼向周围一看,吴天发现不远的小山下有一闪一闪的亮光。
就算在夜里,吴天看周围都像白天一样。
既然找到了亮光,吴天就把力量聚集在眼睛里,定神看过去。
这回看清楚了。
三个男人正挟持着娟娟往山上的小路走去。
尼玛,农村这几年的社会治安都已经相当好了,竟然还有人来绑架娟娟!怎么回事?
难道与娟娟的赔偿金有关?
今天知道娟娟赔偿了500万的人不少,可这村子里不应该有这种做绑架的人吧?
难道是其他地方来的不成?
吴天也懒得想,几个纵身,就飞快地跑到娟娟前面的路口上等着那三个男人。
他选好一块能看得清楚三个男人的位置,站在一块平滑的石头上,等待着他们的到来。
今天,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谁都想打娟娟的主义。
由于娟娟很不配合,三个男人推推拉拉,半天没走几步。
吴天仔细一听,听到其中一个男人说:“娟娟,不是哥哥我们要绑架你,是你那500万太吸引哥哥我们了。你就乖乖地跟我们走,把钱取出来,我们不要多,三人一个一百万就行,都是自家人,我们不会赶尽杀绝的,给你留两百万。只要你配合,我们绝不伤害你”。
娟娟终于可以说话了。
她狠狠地看着三人说:“你们几个这是犯法的。这叫绑架,不说要坐牢了,要是我哥知道了,你们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你就一个寡仔儿,哪里来的哥啊?这些年你可不知道,在这周围,根本就没人敢惹我们。你虽然也是吴家的人,可我们吴家已经不认你了。还有啊,根本没人管得了我们。一方面,我大姨爹就是县公安局的副局长,每次我进去,最多一天就可以出来;另一方面,我们可是青龙帮的人,谁惹到谁倒霉”。其中一个男人说。
“反正不管怎样,你们这样都是违法的,都是要受到法律的制裁的。你们放了我,看在都是姓吴的份上,我就不找你们麻烦了。否则,你们不知道我哥的厉害,青龙帮的帮主都怕他”。娟娟试探着和他们说道理。
“别痴心妄想了。你可知道,青龙帮在高原市是非常厉害的。你这不是在吹牛吗?你哥算什么啊?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