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和杨艳两人如梦初醒,不情愿的分开了紧紧相拥的那份情愫,相互看了对方一眼,心灵的交织,触碰了这个空间的默默无语。
他们似乎都懂得彼此内心的那份默默无语。
拿起电话一看,是江燕打来的。
“喂,警察小姐姐,想我了吗?”
“想你个头,你怎么不在之林堂。我在之林堂找了你一圈,才给你打电话的。这个时候,不会还在家里睡懒觉吧?”
“嗯,被你说对了,还在家里睡懒觉呢!要不你过来我带你睡如何?”吴天大胆的开着玩笑。
“早死三年,你要睡多少?大好晴天不来上班,真实一只寒号鸟。你这个大资本家,专门剥夺别人的剩余价值”!
“什么意思啊?我剥夺谁的剩余价值啊?我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庄稼汉好不好?”吴天无奈地回答。
“还地地道道的庄稼汉呢,都成大老板了。你这种大老板,专门虐待工人,让工人给你创造剩余价值。而你专门吸取他们的血汗钱!一旦有一天,他们经受不住你的压迫,起来反抗的时候,你就知道无产阶级的力量的强大大了”!
“我说你呀,在什么地方学到这些理论?我可听不懂啊!你是不是跟那个姓马的关系很好?把他这些理论都学到家了”?吴天哈哈的笑着问。
“哪个姓马的呀?我没有姓马的朋友啊”!江燕疑惑地回答。
“你说的不是那个叫马什么思的理论吗?好像就是那个剩余价值学说的创始人马克思。我听说啊,他老人家不但创造了剩余价值学说,还提出了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我觉得他挺厉害的,要是你成为他的朋友,你学的东西会更多。听说他还专门教人们正确的世界观和方法论呢,学习了之后,看人看事的眼光完全不一样了”。
“唉,吴天,你怎么什么都懂呀?我小看你这个初中生了。哦不对,是大学教授,还要加一个前缀,客座。你可知道,客座这个词是非常难的”!江燕夸夸其谈。
“每次和你打电话都有这么多说的。不和你侃了,我正在与我家艳姐接吻呢,被你打断了。打电话什么事啊?小姐姐”?吴天一副很认真的样子。
他说的确实是真话,可是谁又相信他的真话呢?
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真话往往都被许多人当作是假话。
换着是江燕这样说,吴天也不相信。
“吴天,你是不是觉得不耐烦了?我觉得你对我越来越不好了,打个电话你都嫌我烦。以后我不给你打了”!江燕耍出了小脾气,故意撒娇着说。
“别,你想怎么侃就怎么侃,随你高兴就是。要不然我落得一个对你不好的罪名。泡你这么长时间都没泡到,要是你不高兴,飞了我可怎么办?”吴天忙说。
“话说得这么难听。好了,说正事。娟娟家车祸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了。是我来你家找你,还是我找个地方等你”?江燕言归正传。
“我还没起床呢,你来我家我们俩在床上慢慢谈,先谈事,后谈心,再谈身体,怎么样?”吴天呵呵的笑了起来。
“你个大流氓,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起床?都要尿床了。还谈事谈心!不和你这个大坏蛋说了,我在转角咖啡等你,快一点啊”!江燕催促着说。
“好吧,你多等一会儿啊!起床喽,尿尿去喽”!吴天故意做作。
既然说没起床,就要像个没起床的样子。
即使在电话里,要真让对方觉得自己还没起床。
吴天连自己都觉得,他不去演戏真的可惜了。
“艳姐,快洗脸,我带你喝咖啡去”!吴天催促着杨艳。
“一大早,不先吃早餐,去喝咖啡,很伤胃的你不知道吗?”杨艳看了吴天一眼,摇了摇头。
“早餐不是刚才吃过了吗?还吃什么早餐呀?”我天嘿嘿地笑着说。
“刚才?刚才谁吃早餐了。你做的吗?在哪儿呀?”杨艳一连串地问。
左看看,右看看,就是看不见吴天所说的早餐。
吴天狡黠地看着杨艳:“刚才我们两个一起吃,吃了好半天了。你可不知道,你的嘴唇就像火腿肠一样好吃”!
吴天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小天哥,你个大坏蛋,大流氓,你真是太坏了”!杨艳一边骂着,一边扬着小拳头,像挠痒一样打在吴天的背上。
吴天把毛巾放下,轻轻地抓着杨燕的小拳头,往脸盆旁边拉。
“快洗吧,江燕在转角咖啡等着我们呢。反正你也没什么事,和我一起去”。
杨艳顺从地去洗脸,然后画了一个淡妆,人显得更加精神,更加漂亮了。
吴天和杨艳开着车来到转角咖啡,江燕已经在那里等了好一会了。
看见杨艳和吴天一起走进来,江燕微微一笑说:“你们俩是不是真的在家里接吻?这么长时间都没到,我都喝完一杯咖啡了”!
杨艳的脸唰的一下红了起来,红到脖子。
看见杨艳一脸害羞的样子,江燕拉过她坐到自己的身边。
“不开玩笑了,看把你艳姐都说脸红了。喝什么,自己点”。说着,江燕就把单子递给了吴天!
吴天随便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