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现在听到这句话,突然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争是不争,不争是争……吗?”
历史上的他,就是靠着此方针突围且夺得帝位的吗?
胤禛在心里默默地念着这句话,然后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还在像个扑棱蛾子一样围着他乱转的耿梨,嘴角微微翘起一抹微笑。
看来,这家伙除了胡闹,也还是有一点用的!
胤禛收回视线,然后继续阔步向前走,一边走一边问着这几天的情况。
“我不在的这几日,府里怎么样?”
“爷放心,一切都好。”说这话的话胤禛的另一个心腹太监,张起麟,听到胤禛问话,连忙弯着腰答道。
“就是爷去岫云寺本来说当日就回的,突然又要派人回来说要在岫云寺小住几日清修,府上有些措手不及,福晋有些不放心,又不敢打扰爷的清修,这几日很是担心。不过现在爷回来了,福晋就放心了。”
“嗯,难为她了。”胤禛面不改色地点了点头,“外面呢,宫里有什么情况吗?”
“这……”张起麟迟疑了一下,却没有答话,表情很是犹豫了。
“怎么?我不在的这几日,宫里是出了什么事吗?说!”见张起麟这个反应,胤禛瞬间意识到宫里怕是出了什么变故,不由地心中一凝,连忙问道。
见爷都开始疾言厉色起来,张起麟也不敢再迟疑了,连忙道:“也不是宫里,而是索相,在爷去岫云寺礼佛的第三天,皇上就下令赐死了索相。”
“什么?”胤禛心中一震,脸上满是震惊之色,“皇阿玛处死了索额图?”
虽然说自五月间索额图被下狱以来,胤禛就已经看出皇阿玛对其的态度一天比一天明显了。
尤其是从上个月开始,皇阿玛的索额图的厌恶是不加掩饰了,更是在朝堂上当着着朝臣对其贬谪连连,几乎连其一生所参与的重要军政大事全面否定了,赐死意图越发明显了。
但是胤禛一直以为,索额图好歹作为一代权臣,又是太子的先皇后的叔父、太子的左膀右臂,朝中党羽众多,就算是为了平衡各方势力,皇阿玛也算真的要赐死考量再三、拖个一两个月才会动手,却没想到居然这么快就赐死了索额图?还是在他不在的时候?
而一回来就听到这么一个劲爆的消息的耿梨,此时也顾不了围着胤禛转了,有些诧异道:“索额图被赐死了,唔,算算时间,好像就是这几年了。”
不过作为一个旁观者、更是作为一个阿飘,这些人的生死对于耿梨就像是书上的纸片人一般,没有半丝感触,甚至饶有兴趣地点评起来。
“唉,这索额图一死,太子等于被斩了一臂膀,大阿哥那边怕是要笑死了。”说着还啧啧两声,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
要是换做之前,看到耿梨这个反应,胤禛怕是又要被气到了,但是现在的他也管不上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