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干什么，说起来，也算是顾氏的吧？”
“不算，那是顾廷爵个人投资的。”顾南哪里不知道是一个玩票公司，特意弄出来给白小眠折腾的，只有她自己不知道罢了，还跑上跑下地认真运营。
白小眠每天都相当于顾顾廷爵的眼皮底子下。
想到这里，他又故意加了一句，“而且顾廷爵那个人不好相处，冷血又残酷，又是个工作狂，不把员工当人，我不放心你在他手下。”
他的语气太过微妙，白小眠心里“咯噔”了一下，几乎以为顾南知道了什么，连对方直称顾廷爵的名字也没多想。
正想着怎么回答时，前方传来了一道低沉微哑的男声。
“我不好相处，冷血又残酷，又是个工作狂，还不把员工当人？”
白小眠身体一僵，第一反应便是，他们说别人坏话被逮住了……
事情证明，说曹操曹操到这句话是有那么一丁点道理的。
相比于白小眠的不自然，顾南反而大大方方地对顾廷爵投去了一个眼神，呵笑，“小叔认为我说得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