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有一种错觉,好像靳子雯知道所有网上的舆论混战,并在这里给她撑场子。
靳子雯的长相非常冷艳,再加上一毕业就进了集团,浸淫商场多年,一双眼精明又冷厉,整个人的气场看起来还真要比靳奕书强上许多,靳子雯明明比她还小了一年半,但不知道的,都会以为靳子雯才是姐姐。
莫名地,因为靳子雯简单的一句话,原主遗留下来的厌恶情绪消失得无影无踪,靳奕书甚至有一种被保护起来的感觉。
“中元节姑姑一家会回国祭祖,这家宴你可不能缺席,把行程排一排,和詹逸一起过来吧。”
靳奕书又是一愣,她结婚后就没回过靳家,靳衍忠可一点也不待见她。
靳子雯大约猜出了她所想,又说:“爸爸经常念叨起你,上次你直播画画,几小时的视频他全看下来了,还说你画功不减,一直画画多好。”
靳子雯好像在做和事佬,想让靳奕书和靳衍忠和好。
靳奕书点了点头,“中元节我会回去的。”
在她们两姐妹说话的功夫,何崇睿一直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岳咏洁,看着她从一脸的呆若木鸡,变成终于意识到这个事实的面如死灰。
何崇睿忍得很辛苦才忍住了不笑,他发现娱乐圈的人真的像出演宫斗大戏一样,可惜岳咏洁一脚踢到了钢板上。
纬嘉娱乐能跟东泠集团比吗?显然是不能的,纬嘉娱乐的市值连东泠集团下面其中一个分公司都比不上。岳咏洁这么作死,也就是靳奕书脾气好,没动用家里关系来追究,真要是一旦追就行了,她这个一个千金也就做不稳了——纬嘉娱乐内部斗争这么严重,想让里头换个掌权人也是分分钟的事情。
在靳奕书和靳子雯聊了会儿家常之后,靳子雯就轻轻地看了一眼还没有离开的岳咏洁。
人和人的气场差别还挺大,虽然原主脾气软,但现在的靳奕书自认不是随便来一个人都是能惹得起的,可单论气场而言,跟靳子雯比起来还是差了一截,靳子雯这轻轻的一眼,就包含了诸多深意,不满、警告等等等等。
岳咏洁被这一句看得浑身都僵硬起来,想弯弯嘴角笑一笑,却把嘴角扯得不上不下不伦不类,显得整张脸都僵硬得很,这僵硬程度,就像是整容整崩了一样。
恰逢此时主持人开始让大家入座,晚宴开始。
每个人的座位都是固定的,放上了号码牌,靳奕书和靳子雯何崇睿的座位并不在一起,这次的座位安排以明星艺人和商界名流来区分,所以靳奕书和他们的位置还隔得很远,几人就此分开。
不过,岳咏洁和靳奕书的座位就安排在一起,靳奕书怀疑是岳咏洁故意这么安排的,大概就是想再压她一头?
可惜,现在的岳咏洁已经魂不守舍,一路走到座位上,她一句话都没有说,而此时摄像师已经没有再跟着她们了,也是,自家主人几乎是要出洋相的状态,摄像师又如何会再拍下呢?
落座之后,一桌子的人都看着,岳咏洁再也不敢板着一张脸,强颜欢笑地拿出了女主人的姿态,可惜她这状态已经大不如前,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她神思不属。
台上请了歌手在热场表演,在不久之后就会进行慈善拍卖。
这种晚宴,一向都是吃不饱的,好在靳奕书来之前已经填了肚子,所以也不至于在这里大快朵颐,同左侧的另一个艺人闲聊了几句。
岳咏洁就坐在她的右侧,她忽地撞了下靳奕书的胳膊,把她叫了过去,低下头,小声说:“你是靳家的私生女?”
靳奕书:“……”
她没忍住,压低声音骂了一句,“神经病。”她感觉今天给岳咏洁的打击太大,岳咏洁都快要魔怔了。
岳咏洁却好像很确信似的,“东泠靳家的大女儿同普弘蒲家联姻了,我确定,没道理又多出来给你来,唯一的解释只有可能你是私生女,没法公开的那种。”
靳奕书实在不想跟她多话,最后说了句,“你可以试试在网上拿这个黑我,看看你爸纬嘉娱乐总裁的位置能不能保住。”
岳咏洁抬眸看向她,不甘的目光中还带点瑟缩的意味,终于是不再说什么了。
很快就到了慈善拍卖的环节。
这里坐着的都是有钱人,拍卖的价格都是二三十万的往上加,以靳奕书的小金库大小,实在是拍不起。
在这里拍得最近起劲的就要数何崇睿和靳子雯了,一个温温雅雅地抬着价,一个清清冷冷地举着牌,拍卖品里面半数都被他们两个给买走了。
毕竟有钱任性,两人的背后都是国内市值排名前五的大集团。
不过,靳奕书虽然没钱买,但她在之前你想了一个非常好的既可以为慈善做贡献、也不用榨干她的小金库的办法。
她捐赠了一幅外祖父的水墨画。
她外祖父甘源是大师级别的画家,他的水墨画,在他活着的时候,拍卖价就已经上了百万美元,去世之后价值飙升就更不用说了,前几年甘源的其中一幅画在香港进行拍卖,成交价是二千多万美元。
在靳奕书捐赠的水墨画拿出来时,靳奕书亲自上了台。
主持人介绍:“下面是我们的靳奕书女士捐赠的一幅水墨画,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