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有些懵地抬了头。
“应该挺喜欢他的。”司机道，“从来没用这个语气打电话。”
江枫脸烧了一下。
“没有……这么夸张吧。”他口是心非的毛病犯了。
只是这回，他碰上的是不解风情的大叔。
“有。”他肯地道，“怎么没有。不信的话，录了回去自己就知道了。”
然后自以为安慰地说，“没事，谈恋爱腻歪点正常，别害羞。”
江枫：“……”
他说不司机大叔，只好认命地闭嘴。
只是在经路口的时候，他想了想：“叔把我送到这个地址吧，我突然想起来还有点事。”
他报了个地名。
*
下车的时候还有点后悔自己的冲。主要是没戴帽子和口罩。不现在他和楚云柏的关系公开了之后他去楚云柏那的次数挺多，应该不算很奇怪。
他这么想着，了神，刷了卡进了电梯。
他还是想来看楚云柏一眼，他感觉对方似乎不开心。
电梯缓缓上行。
他看着不断跳的数字，突然就想到了白天郑泊羽的问题。
他知道最近他状态不好，但没想到已经到了郑泊羽都能看出来的地步。但这事他是不会没必要跟郑泊羽说的。
……他自嘲地想，总不至于的要跟郑泊羽说，他跟他男朋友始终做不到最后一步，再问他有什么解决方案吧。
郑泊羽指觉得他脑子有病。
这事没必要问。
第二天，江枫就想明白了原因。
他这些天得顺了。
和楚云柏在一起，谈恋爱、亲近，做所有情侣会做的、他们能做的事。亲密无间地像是热恋了十年。但其实，最开始江枫的打算，就只是和楚云柏试试。他是这么说的。
他想的很简单。他和楚云柏都年轻，将来无限可能。正是因为可能的变数，他才暂时卸下了心防，让自己自私了一回。
事实证明，这纯粹是他自己的自欺欺人。
他和楚云柏本来就互喜欢，并且，他们熟了。
他们根本不需要磨合，去的十几年早就让他们会了把对方容纳进彼此的生活。而最可怕的是……
他们的身体是契合的。
他在爱情的漩涡几乎忘乎所以，但他的潜意识却一直记得着他最初的想法。
然后，在那天晚上，给他敲响了警钟。
不能再继续了。
牵手拥抱到床上他们根本没用多久，但这点时间的磨合足够让江枫意识到如果没了意，他只会只可能跟楚云柏走到最后。在这样的情况下，和楚云柏做像是一道最后的防线。
他和楚云柏都是传统家庭养出来的孩子，虽然不至于到做一次就绑了的程度，但不会像郑泊羽之流完不把它当回事。而在这样的情况下，这对于江枫来说，显然是想法的进一步突破。在现阶段，是最后一步。
江枫的潜意识在提醒他，这一步结束，和他就的把彼此交给对方了。
确要这么做吗？
江枫闭了闭眼。
-
电梯门打开，江枫踏出了门。
想通了这一点，做不做的反而不重要了。意识到的刹那，这道坎就从生活转移到了心。所以他后来和楚云柏说可以做是心的。
只是楚云柏大概是被他吓到了，没同意。
……只要不触碰他的底线，楚云柏一直就是这样一个很温柔细腻的人。
江枫垂了眼。
这几天他的心一直很乱，还好这件事不算着急，他可以慢慢梳。
想到这，他稍微整了一下思绪。刷脸进了门。
客厅很黑，但主卧亮着光，门虚掩。
楚云柏在办公。
江枫到了他打电话的声音，心下一阵气闷。
还好他来了，他就知道楚云柏管他管得厉害，对自己就是不管不顾。
想到这，他不再犹豫，象征性地敲了下门就进去。
楚云柏抬头看到他，愣住了。
片刻后，他道：“……不好意思，我这还有点事，先挂了。方案的事明天再说。”
“嗯，可以照这个框架做，不用大改。”
“好。”
挂电话的那个刹那，江枫就被捞到了熟悉的怀抱。
“怎么来了？”楚云柏低声问，声音有些哑。
江枫戳他胸口：“查岗。”
“看看这有没有别的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