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到脚,洗个干干净净。脱掉肮脏不堪的旧衣服,换上簇新的衣甲,好光鲜亮丽的……去吊唁。
这时,负责在外围警戒的侍卫,带来了几个行商打扮的汉人。
看清为首那人的面容,朱桢不禁吃了一惊:“文英哥?你怎么来了!”
来的正是西平侯沐英。他看到朱桢也松了口气,行礼之后笑道:“末将当然是为殿下打前站来了。”
“哈哈,太好了。”朱桢高兴的与他把臂走到河边,命人干将将刚打到的斑羚,取两条腿烤熟,用带来的市舶烧酒招待沐英。
“市舶司酿的酒,是真够劲儿啊。”沐英喝了几杯,脸就有点红了,坚决不敢再喝。
“文英哥酒量还是老样子啊。”老六不禁笑道:“到了大西南,不能喝酒可寸步难行。”
“殿下怎么知道的?”沐英闻言苦笑道:“还真是。跟那些土司头领语言不通,只有靠喝酒来沟通感情,喝的多就是看得起他们,喝的少就是瞧不起他们。末将来这里,走到哪都落不着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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