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匾也是从右往左写的。”金助教道:“哪有从左往右写的道理?你这是赤裸裸的构陷!”
“初一那晚上,金助教带着两瓶酒,一包肉条来找我,说明天有点事儿,让我给他开半天假条。
“我没有,我刚起床,我有眼屎……”刘医官感觉快要窒息了,终于知道被冤枉是个什么滋味了。
“就是……那帮人……”刘医官竟不敢直呼其名。
听着里头传来鞭挞声、惨叫声,金助教是心惊肉跳,坐立不安。生怕下一个就轮到自己。
“别打了,我说……”他一下就顶不住了。
“现在求饶,晚了!”朱桢正在兴头上,哪管他告不告饶?啪啪啪,一鞭一条痕,打得过瘾极了。
“不是,你是故意的……”刘医官欲哭无泪道:“哪有挨这么近‘王’和‘元’,拉这么开的‘鹅’?”
“那,祭酒大人有什么乡党么?”朱桢又问道。
“这倒没听说。”刘医官摇摇头,老六还真问对人了,整个国子学就他一个大夫,他接触的人是最多的,知道八卦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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