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唾沫。
“柳……柳夜心，你怎么了？”
莫心颜吓得整张脸都白了，她俨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柳夜心变得如此疯狂？
柳夜心没有理会莫心颜的话，她紧抱着脑袋的手松了开来，满是泪痕的小脸微微扬起。
原先脏兮兮的脸蛋，在泪水之下更为脏乱，她一头凌乱的头发，杂的如同鸟窝。
“柳夜心……你……你别吓我。”
莫心颜终于慌了，她站稳了身子，惊惧的视线看向那一张脏兮兮的小脸。
少女的脸上没有情绪，唯有泪水覆盖着她的容颜，低垂下的眼眸将眼底的感情也都尽数掩埋。
莫心颜看到少女连理都没理她一下，心底更慌了，只是此刻她已然顾不得其他，也不再多问柳夜心一句，慌忙往前方跑去。
只留下柳夜心一个人蹲在地上，若是靠近了，会发现她的喉咙里传出痛苦的悲鸣之声。
……
前院。
众人亦是听到了那一声惊天动地的背喊之声，本与帝苍交战的柳尘霜惊了一下，差点被男人一掌轰在肩头。
可她很快分辨出了那是柳夜心的声音，所以稍微一顿就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