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挂着温柔的笑。
“灵儿，告诉娘亲，发生了何事？”
小灵儿轻轻的咀嚼着手指头，灵动的双眸微微眨巴了下：“刚才灵儿贪玩不小心掉进了湖水里，是沐英姐姐把灵儿捞了起来。”
虽然灵儿不怕水，但她也知道沐英是在救她。
“娘亲知道了，”白颜轻抚着小灵儿的小脑袋，脸上的笑容再看向于瑶时又消失了，声音冷肃，“你还有何话说？”
于瑶呆了一下，她根本没有想到，白颜会真的相信小灵儿的话，毕竟小灵儿只是一个孩子而已。
再加上心中的恐惧与帝苍对白颜的纵容，让她的脑子里的那根线崩坏了，一时之间口不择言：“小公主哪懂这些事情？她连路都走不稳，脑子肯定有些不正常，她说的话哪里可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