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只受惊的动物，想要缩起来，也想要博得一线可能逃出去，“我只是去看，说不，信里面说的不是真的……”
“您先告诉我，信里面说了什么，我可以……”
“不！”她断然拒绝，“我想要自去确认，银行就在附近，很近的，我会很快回来……”
说什么都不可能让莫莉现在去银行核，哪怕拖天，她都有办法和社区银行方面统一口径。
“……您当然自去，不过，至少可以等天……”伊万林拼命想着理由，“现在去，说不他的事们已经下班了。”
莫莉只犹豫了一秒，还是说：“我现在就要去。”
伊万林想不温和的办法了。
破局的转机来自于门口车子发动机的声音。
有车开停在门口，车门关上，一阵脚步声后，伊万林背后的门打开。
“怎么都站在门口？”
居然是尤里安。
伊万林瞠目结舌地转身，“不是天吗？”
尤里安歪了一下头，“没什么事就回来了。”
他进来，盯着莫莉，却在问伊万林，“有什么事吗？”
伊万林不道该怎么说，她有预感，事情会进一步恶化。
从尤里安进门开始，莫莉的表情就变了。
她站得笔直，眼神直勾勾的，“尤里安……”
尤里安看着她的脸，又看她手里攥着的纸，“嗯？”
“你找了我的朋友巴林，是吗？”
尤里安轻轻眨了一下眼睛，回答：“是的。”
“你和他面了，然后带他了。”
“是的。”
“他现在在哪里，我还能他吗？”
“不能了。”在伊万林瞪大眼睛想要阻止的时候，尤里安说，“他出了意外，受伤没有抢救过来，听说三天前是他的葬礼。”
伊万林闭了一下眼睛，笑了笑，“我先了。”
她的所作所为现在看来十分可笑，或许她该彻底退出尤里安和莫莉的婚姻生活。
没有人在意伊万林的去留。
莫莉沉默地看着尤里安，她的表情缓慢地从平静转变为呆滞，她像是听不懂，“什么葬礼？巴林受伤了吗？”
“是巴林·梅尔尼克的葬礼，他死了。”
莫莉一只手撑在身旁的木桌上，“为什么……他为什么会死？”
尤里安眼神盯着她手里的信，“难道他在信里没有说吗？”
莫莉根本无法看穿尤里安想要套话的意图，她手指颤抖，展开皱皱巴巴的信，“他说对不起，认识我出自算计和刻意，说很高兴认识我，说你找了他，说如果我看了信，那么表他不会再出现了……”
“哦，原来只说了这些。”尤里安头。
莫莉仍怀有希望，“他真的死了吗？”
“他死了。”尤里安平静重复，“因为我向他发起了决斗，他刺伤了我，我也刺中了他，他因为失血过，在医院里去世了。”
莫莉一个字一个字的听，一个字一个字的理解，她还是不懂，“为什么啊？”
尤里安穿着的衬衫不再平整服帖，头发凌乱，眼下有淡淡的青色，他露出不易觉察的微笑，“因为一旦我想，他和你单独面，说了一些我不道的事情，我心里只有让他消失这一个念头。”
他的语气表情都很平淡，却轻易击碎了莫莉。
她像在这一刻突然意识自孤立无援，周围的一切都是陌生的，她的世界由谎言搭建，摇摇欲坠，不堪一击。@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她感觉了冷，牙关甚至在打颤，说不一句完整的话，跌跌撞撞坐在椅子上。
“莉莉……”尤里安叹息，他过来，单膝跪下，仰头看着她，“我没有办法。”
眼前的尤里安是模糊的，她想推开他，但她没有力气。
“不……”她摇头，喉头哽咽，“你怎么还能这样说……你凭什么这样说……”
她说不出重的话，胸口陌生的剧痛几乎让她窒息了。
“因为我，你伤害了我的朋友，他失去了生命……你……你却说你没有办法……”她的眼泪落下来一滴，“尤里安……”
那滴泪落下时，尤里安下意识闭上眼睛，泪滴落在他的脸上，蜿蜒流下，让他看起来像是也哭了。
“我想让你只看着我，只在乎我，我能做的都已经做了，我你关起来，我切断你和所有人的联系，可是还是不行……”尤里安的声音很轻，他的手指触碰莫莉的左胸口，“它是我的吗？我从来感觉不……”
因为他的触碰，莫莉肩膀骤然紧缩。
她的身体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