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说回来,自从大秦国的四皇子离开了盛京城之后。
他所留下来的十名护卫,跟随着四皇子,离开鸿胪寺的时候,在路上慢慢的脱离了队伍,向着盛京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而去。
有的去往东城,一些门口刻有特殊印记的院子家中,打探消息。
有的来到欧阳俊文府邸所在的西城,向着府邸周围的三教九流,贩夫走卒,打听着欧阳俊文的所有事情。
有的来到北城,大秦国的商人,在盛京城购置的产业当中打探消息。
有的来到南城,向文曲楼酒楼,以及天下商行周围的人们,打听着欧阳俊文,所有能够打听到的消息。
有的来到了,东南西北四个城门边上的天下马车商行周边,试着打听欧阳俊文的消息。
还有两个,去到了一品轩酒楼,和文曲楼酒楼的大厅,点了几个菜,坐在里面,听着周围的人们聊天吹牛,看看是否能从当中,听到一些欧阳俊文的消息。
你还别说,在一品轩酒楼打听消息的护卫,听到了一个,能够让他快速,打听到欧阳俊文身世的办法。
只听离他不远处的一桌四个男人,其中一个开口道:“这刘汉东的身世,怎么那么的难打听?我们从南州府,一直打听到盛京城,到现如今,还未打听出他真正的身份,真的是把我们累得够呛。”
另一个男人开口道:“急什么?我们好好的吃一顿,吃完之后,我们就去盛京城十字巷那里的天意酒肆去打听,要是天意酒肆也无法知道他的消息,那就真的悬了。”
又听另外一个男人开口道:“说的也是,要是连天意酒肆都不知道他的身世,那么我们也别再去浪费时间了,直接跟雇主说,我们胜任不了这个工作不就行了。”
护卫听到这里,心中暗暗的记下了十字巷,天意酒肆,然后丢下一锭银子,起身离开了一品轩酒楼。
刚刚还在聊的火热的四个男人,冲着对方看了一眼,脸上露出阴险的表情,然后在桌子上,也留下了一锭银子,起身也跟着离开了一品轩酒楼。
护卫好不容易,打听到了十字巷,向着巷内走去,越走感觉越心虚,因为随着越往里面走,巷子越来越窄。
他本能的放慢了脚步,慢慢的向前走去,警惕的看着四周,很快,一块写着天意酒肆的布条,出现在他的眼前,如果不注意看的话就错过了。
只见酒肆进门的收银台,坐着一个老头,在上面打着瞌睡,他壮着胆子走了进去,来到收银台的柜台边上。
用手轻轻的敲了敲柜台,老头眼睛都不睁的开口道:“想要打探何人的消息,朝廷众臣的,官府的,世家豪门的,还是江湖上的三流九教。”
护卫看到这种情况,只能开口道:“我想要打听一个,叫做欧阳俊文的人,他的身世和所有事情,我都要知道。”
“欧阳俊文,你让我想想先,盛京城姓欧阳的,只有欧阳侯府了,那么,你要打听的属于朝中众臣,请出示你大越国的身份凭证。”
“为什么要出示我的身份凭证?这是何道理?我过来打听消息,就是为了不让别人知道我的身份。”
“如果你是打听,盛京城以外的官府人物,豪门世家,江湖上的三流九教的话,那就不需要你,出示大越国的身份凭证。”
“但是你所打听的是,盛京城的朝中重臣,肯定是要让你出示,大越国的身份凭证,万一你要是别的国家的探子,我将消息告诉了你,那么我们天意酒肆,早都被官府一锅端。”
“我要查的欧阳俊文,好像是在朝中没有任何官职吧,他只是一个做生意的商人,在盛京城这边,开了一家文曲楼酒楼,还有天下商行而已,怎么就算朝中众臣。”
“嗯,你说的好像有点道理,你稍等我一会儿,我去查查资料先。”说完之后,老头就一溜烟的跑到后院去了。
过了一刻钟,老头从后院走了回来,手上就多了两叠资料。
来到护卫的面前开口道:“你所说的欧阳俊文,以前确实是盛京城欧阳侯府的嫡长子,你的运气好,就在几个月前,欧阳俊文自己去府衙那边报备,自己脱离欧阳侯府开府自立,勉强算是豪门世家吧。”
“我这手上,有欧阳俊文从出生,到现如今所有的资料,你是要听我口述,还是要将我手上的拓本拿走?”
“如果听我口述,你自己努力的记下来的话,需要50两银子,如果要将我的拓本拿走的话,需要100两银子,概不讲价,你自己决定吧。”
护卫懒得和老头说那么多,直接从身上掏出了100两银票,将欧阳俊文所有的资料拓本拿走了。
刚刚走出酒肆的门口,就碰见了在一品轩酒楼,碰到的那四名男子。
护卫想了一下,放慢了脚步,等到那四个男子进入酒肆,他立马靠近门口,偷听起四名男子和老头的对话。
只听四名男子其中的一名开口道:“我们想要打听,南州府豪门世家,刘府的刘汉东所有的身世。”
“行,稍等一会。”
又过了一刻钟,老头的声音再次响起:“刘汉东的身世,和盛京城户部郎中,刘郎中有关系,这属于打听朝中众臣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