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合适。”
“金姨——”冯轻拒绝,“这太贵重了。”
不用猜,冯轻也知晓这三百多种绣线金姨收集了多久,她怎么能带走?
“这些线放在我这里不如让你用着好,金姨老了,这些线用着也是可惜了,你若是过意不去,那就再给金姨绣几方帕子。”
“谢谢金姨。”冯轻推辞不过,她抱着包袱,看向金姨时,眼眶有些红。
冯轻知晓金姨将这么珍贵的绣线送给自己意味着什么,她感动,也越发心疼金姨。
冯轻只让金姨将他们送到巷子口。
回去的路上,冯轻靠近方铮,默默不作声。
长袖下,方铮握着冯轻的手,“娘子放心,不管娘子想做什么,为夫都跟娘子一起。”
“相公,等咱们稳定下来,若是金姨愿记意,咱们也把金姨接上,正好可以跟娘作伴。”冯轻仰着头,说。
“好。”方铮握紧冯轻的手,“娘子想的很快便会成真。”
冯轻心情这才好了些,等她多走几个地方,也可以跟金姨一般,收集不同颜色的绣线,便是后世,罕见的颜色也是难得,更何况是交通跟信息如此不发到的此时。
两人回到院子里已经天色微暗了,还没到门口,郑家贤就颠颠地跑了过来,他举着手中的书,笑道:“方兄,这个给你,这是我好不容易抢到的。”
方铮并没接,他问:“这是何物?”
“这是午后荆州那最大的书铺新进的书,据说这里隐藏着今年会试的考题,书铺一共来了八十多本,刚到就被抢光了,亏得我力气大,挤在了最前头,才买了这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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