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冯轻顿时不羡慕马车内的那位小姐了。
“相公可要记住你说的话。”冯轻自然不会蠢到解释。
方铮应了一声,从怀中掏出牛皮水袋,试了试温度,“不热,娘子将就着喝。”
被人这么郑重的放在心底,冯轻怎能不欢喜?
她就着方铮的手,喝了几口,而后咂嘴,说:“这水怎么比之前甜了许多,相公偷偷放糖了?”
冯轻说的一本正经,方铮面上难得愣怔,他自己喝了一口,摇头,“并不比之前的甜。”
要不是时间地点不对,冯轻肯定得好好啃一口自家相公的。
她艰难地收回视线,清了清嗓子,说:“那可能是我记差了,相公,时候差不多了,咱们继续赶路吧。”记
每每休息的时候,郑家贤几人都识趣地离两人远一些,见两人朝牛车走去,郑家贤这才颠颠地跟了上去。
他凑到方铮跟冯轻身后,小声地问:“方兄,你可知方才那位是哪家小姐?”
郑家贤虽然有颗还算聪明的脑袋,可他至今还未娶妻,是不知道女子之间的暗潮汹涌的。
方铮并没理会。
冯轻反倒更好奇,她问:“那是谁家小姐?”
“咱荆州最尊贵的那位。”郑家贤声音更小了。
“你怎么知道?”冯轻怀疑地打量郑家贤,“你跟那位小姐认识?”
郑家贤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他一边咳嗽一边捶着自己胸口,好不容易顺了气,这才说:“在下哪里会认识那位小姐,我看那马车上绣有标记。”
“然后呢?”冯轻又问。
郑家贤左右看看,这才试探着说:“咱们方才是不是不该一口回绝?”
若是那位小姐记恨上他们,这可是对他们大大的不利。
方铮扫了他一眼。
郑家贤浑身一冷,随即有些脸红。
“若是紧凭此种小事便会迁怒旁人,此时荆州知州早换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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