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听到冯轻的话,只是搂着冯轻的手仍旧牢牢护着她。
“相公,这大过年的,你别跟我生气了。”冯轻用另一只手小心地扯了扯方铮的袖子,故意说:“难道相公还想一年到头的跟我生气?”
方铮总算舍得看她一眼,不过也仅仅是一眼,又快速收回视线。
“方铮,没完了啊!”再三的伏小做低,这人竟然不为所动,冯轻心头不禁冒出火气来,“我这不是为咱家着想吗?你都气一路了,还打算气到什么时候?”
方铮眯着眼睛看过去,“这么说,还是我的错了?”
方铮在少有的在冯轻面前自称‘我’,足以见他比以往都要生气。
望着方铮紧绷的脸,冯轻突然就心疼了,她憋着嘴,哼唧两声,“相公,我疼。”
仅仅两个字,方铮就绷不住冷凝的面容了记,他低头,小心地查看冯轻的胳膊,见骨头并未异样,他又换个姿势,将人搂在怀里。
赶车的是方二郎,冯轻实在不好意思再继续朝方铮撒娇,她靠在方铮胸口,蹭了蹭,小声说:“相公,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一定改,不再让你担心。”
信任这个问题实在是个千古难题。
便是方铮都无法解决,他看着冯轻,很认真地问:“为夫还能再信你?”
冯轻冲动已经不是一回了。
“相公,你不信我?”一瞬间,冯轻心里有委屈,有难过,甚至还有几分责怪,“我也不想的,可总不能真的让她自绝在咱家门口吧?”
“我说过,她的命都不如娘子的一根头发丝重要。”方铮这话说的很生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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