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那是生意,有人愿打,有人愿挨。
邓县令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毕竟这赌坊可是远近闻名,也算是清丰县另一道景致。
当事人已经离开,围做一圈的人面上纷纷叹气,当然,内里如何想,也只有他们自己知晓。
那两个伙计你看我,我看你,不知所措。
等人群散了,冯轻这才上前,“发生了何事?”
那两个伙计熟悉冯轻,他们连忙将人请进铺子,替她倒了杯茶,将他们知晓的大略说了一遍。
这两人知道的并不比冯轻在外头听到的多,话落,他们相互看了一眼,面面相觑,为祁掌柜担心,也为他们自己忧愁。
祁掌柜是个好人,在他的铺子里,活轻,工钱多,逢年过节还多给一个月的工钱,最重要的是,祁掌柜从不把他们当成下等人看,他对铺子里的伙计都很好。
若是不能跟着祁掌柜了,他们以后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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