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
“不久。”放下书,方铮扶着自家娘子坐起来,替她揉捏太阳穴,“娘子醒醒神,不能再睡了。”
闻着方铮身上的书香味,冯轻嗯了一声,半眯着眼,舒服的喟叹,“相公啊,你以后不当官的话,也是可以去做个大夫的,手艺真好。”
“为夫这手艺可只会在娘子身上施展。”方铮双手转移了位置,替她揉捏肩头。
因为动作,冯轻的里衣被扯开些许,露出脖颈,肩头,及胸,前的红痕,冯轻肤白,红痕显眼暧昧。
瞳仁深了些,方铮不好痕迹地将她的衣裳理好。
娘子太累,无法再承受哪怕一回。
冯轻正惬意地受着自家相公的按摩,不知自家相公良心发现,她逃过一劫。
等冯轻彻底清醒,方铮这才拿过襦裙,替她穿好,束好腰带。
由方铮牵着,两人往门口走。
还没出门,冯轻脚步顿时,她拉着方铮,后知后觉地挠头,“相公,我这一天没出门了,我没脸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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