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这一天天的都什么事情!他还嫌我,我还替母后嫌他呢!母后这把年纪了,摊上这么一个儿子,糟心透了!”
“是是是,”孙恪一面扶着永王爷回房,一面道,“皇祖母就是不开心才病了的,等她肯见我们了,我跟您一道进宫,我们彩衣娱亲去,她老人家一高兴,再吃点儿糖,什么病啊痛啊都没有了……”
好不容易把醉倒的永王爷交给了永王妃,孙恪闻了闻身上沾了酒气的衣裳,嫌弃得撇嘴。
完蛋了!
不收拾赶紧,他都不敢回房。
至于永王爷说的孙睿杀了孙禛一类的话,他听了,也记下了,却不会多想。
那些都与他无关,不掺和就是不掺和。
没有什么比他的媳妇儿和媳妇儿肚子里的宝贝疙瘩要紧。
就是要辛苦阿渊了,人还没有回来,京里就一团乌烟瘴气。
能干如蒋慕渊,摊上那几兄弟你死我活,也要无从下手了。
到时候,免不得要叫他吃酒大倒苦水。
倒就倒吧,苦水也能当作乐子,只是别吃酒。
喝茶,还是喝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