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慕渊讨好顾家?”段保珍叫了起来。
段保戚沉沉看了段保珍一眼。
他不曾上过战场,但成国公府的爵位是长辈们靠冲锋陷阵换回来的,他也听成国公说过一些战场上的往事。
边关事宜,根本不是坐在京中指点江山的人能明白的。
把军需安排,牵扯到讨好岳家上,那要么是熟悉的人之间互相开玩笑打趣,要么就是目光短浅、脑袋里除了男女关系什么都不剩下的。
而段保珍,显然就是后一种。
段保戚与她说不通道理,也放弃与她说道理,只是道:“捐银子入国库,是我们成国公府当时不得不做的,多余的,我不与你讲,你只要记住,祸从口出,管好你自己的嘴。”
说完,段保戚没有理会段保珍的反应,越过她往里头去了。
饶是如此,段保戚心里也不痛快,他从不觉得自家捐银子不好,甚至佩服蒋慕渊从王、金两家手里拿银子的手段。
在国库空虚的现在,想方设法、挖东墙补西墙地给边关补军需,这份本事,这份用心,实在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