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所以他还有闲心笑道:“大哥难得大方一次。”
周寅像是听不懂一样轻应了一声:“嗯?”
王栩笑道:“换作是我,我肯定不舍得就这样放你走。”
周寅却没听出来他是在开玩笑一样认真回答:“所以你是你,他是他,你们是不一样的啊。”
说者有意,听者有心。
王栩每次想逗一逗她,反倒总是在不经意间被她三言两语弄得心动不已。
他心跳不已还在勉强保持镇定,只听周寅又道:“方才在房中大郎君与我聊起他受伤之事时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我想了半晌,觉得还是有必要与你说一说。”
王栩在顷刻间警惕起来,脑海中一瞬闪过诸多猜想。是王雎发现事情是他所为说给周寅听了?还是其它的事情……
他握紧手中拐杖,指腹简直要抠进拐杖当中,声音却听不出任何异样:“是什么事?”甚至还保留着惯常同周寅说话的温柔。
周寅一本正经道:“当日生辰宴上大郎君受伤后你送他离开……”
王栩听到这里手指缓缓松开,屏住的呼吸也渐渐放开。
“之后大家一直在祈祷大郎君能够平安无事,其中司月王子说他们那里的炙肉不是这样做的。”周寅轻声同他说起过往,“都是集中处置,无需将一盆盆热炭端到桌上。”
王栩眨着眼睛的动作一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