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习习吹进了窗来,带着一丝极淡的女儿香气,贾琏只觉身上的邪火更盛,躁动难当。
看?看?兴儿兀自睡得香甜,贾琏就偷偷猫出?屋去到了院中,那女子刚刚打了一桶水去厨间,又自出?来了。
“谁在哪里?”只听一声甜腻娇嗔的女子声音,听到这个声音,贾琏像是骨头都酥了。
贾琏到底受过良好?的贵族教?养,他忙朝那女子一揖:“姑娘有礼。在下从?神京而来,欲前往扬州探亲,因避雨而借住在府上。只因在下仆人打酣声太响,扰得人无法入睡,所以出?来乘一乘凉。”
那女子轻轻嗯了一声,又款款上前来:“我还以为是谁,原来你就是神京来的客人。早前我去县里卖绣品,回来路上也因下雨耽搁了,未见到你哩。”
这虽然还是苏北,可是这女子说话声音又风骚又娇嗲,是贾琏在神京从?未听过的,一时之间更忍不住朝她瞧去。
月光下看?得虽然不真?切,可也能辨出?基本?轮廓了,那身段妖娆,似比凤姐还更胜一筹。待她更走近一些,便见她一半乌发在头上松松挽了一髻,发间插着一朵鲜嫩的月季花,一张鹅蛋脸,脸上一双眼睛波光流转。
贾琏不由得舔舔嘴唇,咽了咽口?水:“姑娘,时候不早了,有什么活儿……明儿再做吧。”
那女子垂下头来,说:“我……不成的,若是明儿早上缸里没?水,婆母瞧见了便要打我……”
贾琏惊道:“你是这家的媳妇?可是我瞧两位老人家只有一个儿子……”
那女子幽幽道:“我是这家的童养媳,我丈夫是公婆的小儿子,过世有三年了。他们说我克死了他,所以……总之是我命苦……”
那女子侧过身去抹泪,贾琏这时脑子里哪还有什么理智,离家前凤姐一些恩爱嘱咐都忘到天边了,连贾琼对他的告诫也记不得一成。
看?她那皓白的手腕,不由得上前抱住了她:“好?姐姐,你没?了丈夫寂寞,我也寂寞得紧,我来陪陪你,你也来陪陪我吧。”
“你怎么……”
“这事?儿你知我知,倘使你不想在这人家空守下去,我使些钱将?你买去
,你也不必在大晚上还要担水……”
那女子娇嗔:“你……你怎么这么坏……可这不是地方,被公婆发现可不得了。那边有个堆干草的竂还干净……”
贾琏提着灯,跟着这女子出?了这户农家,前往东北边的废弃牛棚,时不时忍不了往那女子身上挨去。
不一会?儿,果然到了牛棚,贾琏就抱着这女子往干草堆上倒去,两人悉悉索索地除掉了衣服,可那女子还有些意趣,偏要折腾她。
“你可都还没?说你叫什么喱。哪有你这样的,第一次见了人家,就是这般猴急。”那女子娇嗔在贾琏胸膛画了一个圈儿。
贾琏这时候天塌下来也管不了,就往她身上亲去,又不停想寻到解脱。
“好?姐姐,我叫贾琏。姐姐是天上的七仙女,我一见你就爱上了,姐姐就给我吧。”
那女子娇笑道:“我是七仙女,你莫不是董永?董永要是像你这般,七仙女可不愿嫁他了。”
贾琏抱紧了她的娇躯,哀求:“好?姐姐,求你了……”
那女子这才遂了他,贾琏只觉这滋味便是即刻会?死也是忍不住的,他一阵阵叫着。
那女子抱着贾琏的脖子,等贾琏快活够了,突然睁开一双眼睛,眼中泛着幽光。贾琏的精气不停外泄,被那女子吸收走了。
忽然牛棚外传来一阵冷笑:“哥哥,你可对得起凤姐姐?!”
贾琏听到这个声音,脑子上的精/虫去得七七八八,忙从?那女子身上起开,抓了一旁的衣服遮体。
“妹妹……”贾琏还来不及辩解,只觉一阵头晕目眩。
贾琼从?前并没?有担心过贾琏走上原著中的道路,盖因他在府中时,他除了文才武功稀松之外,其它方面很正?常。她也没?有瞧见他是如何浪荡不知羞耻,只当自个儿影响了他,他的品德操守都好?了。
可是男人的欲/望是一件很难把控的事?,贾琼还是太天真?了。现代的某位人杰大佬家有娇妻,可在美?国时还因为桃色事?件闹得沸沸扬扬。何况天性好?色的贾琏遇上了有媚术的女妖?
贾琼因为和绯月同一间屋子,今晚也就不便打坐修炼了,所以和衣睡觉。她在睡梦中,被贾琏一声亢奋的叫声惊醒。
通常时候,附近人家彼此之间是听不到说话声,可是人们常常在夜间听到小孩子的哭叫声。大抵人在不受理智控制时叫出?来的声音格外响亮,传得远。
贾琼连忙披衣出?来,凝神听声辨位就找到了牛棚外,这里妖气浓郁,贾琏不该做的也都做了。
贾琼嫌弃里头脏不愿进去,只守在门口?,忽见一道黑影从?门口?飞出?来,早有准备的贾琼一剑又急又狠地朝她捅去。
丽姬不由得吃了一惊,千钧一发之际化为原形,可是屁股和大腿之间仍然中了一刺。
“可恶!”丽姬咬牙切齿,猛得朝贾琼扑去,锋利的爪子就想抓烂她的脸,贾琼飞出?三道离火符:“急急如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