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伯格,来一个女性版的集中营?”克林特·伊斯特伍德这样想着,接着看了下去。
旧电影一般的画质逐渐明亮了起来,这双手臂从一个被包装的严严实实的小箱子里拿出了一张证件,上面时一个金发蓝眼的小男孩。
他的名字被放大——克劳斯。
接着,房间突然响起了属于一个小男孩带着笑意的声音:“爸爸?爸爸?你在吗?我回来了!”
眼前的视角抬高,伴随着脚步声,镜头视线转移到了客厅。人们终于看到了海报上那个金发碧眼的小男孩,只是他浑身上下都有些泥泞,一看就是在外面玩疯了。
“哦,嘿!克劳斯!你和丽芙玩的开心吗?”
手臂抬起,揉了揉克劳斯的头发,笑道。
看来视角并没有打算变的意思。
克林特·伊斯特伍德眼前一亮,他还从来没有在戛纳电影节上看到过第一人称的电影。而且出乎意料地,并没有一些过分难受的眩晕症。
这个视角很舒适,也很独特。只凭这一点,就让克林特·伊斯特伍德对这部电影有了些许的改观。
但还不够。
他继续紧紧盯着银幕。
刚刚克劳斯的口音就有些奇怪,现在他回答的话就更加奇怪。屏幕下方甚至又出现了一行字幕。
克劳斯笑得灿烂,字幕上写着:“我们玩的非常尽兴!丽芙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很高兴你这样开心。但你要尽可能减少说德语了,克劳斯,学校的大家会听不懂你说了些什么。”
是德语。
克林特·伊斯特伍德眉毛一皱,思索了起来:结合开头,并不难猜测克劳斯就是“生命之泉计划”的产物,他有一个挪威母亲,和一个德国父亲。
那个德国父亲还有可能是一个二战时期可恶的战犯,他们践踏挪威的领土,遂意蹂·躏着人民。
这样的题材到时有些新颖,人们已经为《辛德勒的名单》流过一次眼泪了,这次的电影主题却不是受害者,而是施暴者。
克林特·伊斯特伍德突然起了兴趣。
“抱歉,爸爸。”
克劳斯低下了头,却并没有沮丧:“我好期待明天,我已经迫不及待要去学校了!明天也是我的生日!你瞧,丽芙已经给了我明天的生日礼物!”
“那真是太棒了。”
那双手臂揽着克劳斯,带着他走向了浴室。
“明天早上你就是一个大孩子了,丽芙一定会很开心的。”
“是的,丽芙一定会为我感到开心的。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或许我还可以把礼物带到学校去,让我的新朋友们看看我的生日礼物。”
克劳斯说着,在浴缸中玩着自己的小鸭子。
“当然了,我的孩子。他们会嫉妒疯了!”
前十分钟,除了让人惊叹拍摄手法以外,并没有出现什么特别优秀的剧情点。
看起来只是一个普通的重组家庭,温馨且快乐。
但作为一名导演的处女作来说,就显得比较优秀了。尤其是开头两幕对比突出的画面,弗雷德的色彩感很棒,甚至让人觉得有些梦幻。
就如同克劳斯上床睡觉前画的画作一样。
“这是我,这是爸爸,这是丽芙。这是我们的房子,旁边这个就是学校。”
克劳斯指着自己用蜡笔画的图画,太阳被涂成了蓝色。这暗示着“我们”的家境并不太好,克劳斯只能用蓝色的蜡笔代替。
克林特·伊斯特伍德很喜欢弗雷德对细节的处理,他有着非同一般的细腻。
无论是房间的摆设,手臂指甲缝中黑色的从工厂带回的痕迹,挽起的袖口上那些补丁,还是那个已经有了一条裂纹的存钱罐小金猪。
都无一不在彰显着这个家的贫穷。
但克劳斯的衣服虽然旧却没有补丁,脸和手都洗的干干净净。天真却满足。
看得出,“我”即使贫穷,却依旧在尽可能地满足克劳斯的日常需求。
像一个普通的单亲父亲一样。
克林特·伊斯特伍德也有孩子。
他看着屏幕上温馨且平淡的画面,唇角不由地流露出一丝笑意。
一时甚至都忘记了这部电影的题材明显地标明了战争。
他就和电影中的“我”一样,只是一个平凡的,希望孩子幸福快乐的普通父亲。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克劳斯离开家去上学后,荧屏上的色彩好像要稍稍暗淡了些…
作者有话要说:跪下赔罪_(:з」∠)_
忙着从宿舍搬出去,真的要累死我辽qwq,一个星期还十七节课,每天从早上到晚,哭辽qwq
对不起小天使们。
补一个致歉的小番外
在很久之后甚至贝尔都在弗雷德的潜移默化下学会了中文之后,他们日常利用文字框快捷聊天。
[我给你寄的小饼干有好好吃完吗?]
[嗯...有点忙我还没吃。拜拜...]
一下子发了两个中文字符来让贝尔一愣,虽然有些奇怪并且心中升起一丝难以言喻的苦涩,但他还是回答道:[好吧,你先忙。]
但弗雷德几乎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