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他的情绪。这样的摄像方式就有些无能为力,但同时它也有一个很大优点:就是真实。
很有创意,只是有些可惜。
斯皮尔伯格摇了摇头:“我恐怕你得重新画,小家伙。”
电影不是图片,摄像机的运动也是电影的一部分。就如同他在马丁·布莱斯特那里学到的对于光影的运用,那些叠化、淡入淡出的光影效果也是电影不同于图片的魅力之一。同样的,还有景深和焦点的操控。
而不是像弗雷德的分镜头所画的一样,全靠后期的剪辑。这种“摄像头”式的真实记录模式固然好,可导演没办法把控故事的节奏。
“我曾经说过这是你的故事,怎样讲述它是你的自由没错。但这样的拍摄方式,完全是将导演放在了影片之外。如果你想要人们有和你一样的共鸣,将自己代入这个‘父亲’的角色。你就要改改了,这样拍摄会让人们觉得自己就是上帝,你想要表达的情感也会大打折扣。”
弗雷德并没有反驳,他依旧是乖巧地拿着钢笔记下了斯皮尔伯格说的每一个字。
斯皮尔伯格说的没错,他也觉得这样的拍摄方式好像不太适合《我的孩子》这个故事。他所渲染地情感力度就不够,没办法让故事升华。
斯皮尔伯格拍了拍他的肩膀作为鼓励就先离开了。他在片场实在是太忙了,《侏罗纪公园》虽然说已经拍摄完成,但后期的特效处理却还在不断地进行着。
他每周四通过卫星与特效公司工业光魔联系。史蒂文·斯皮尔伯格通过一家波兰的电视台租用了两个卫星频道(每周要付给他们一百五十万美元),这两个频道随时保持开放的状态,以避免突发状况发生。
能够抽出时间给弗雷德里克进行这样一个私人辅导已经是非常难了。他不可能时时刻刻都指导弗雷德,《辛德勒的名单》这部他已经推迟了十年才拍摄的电影非常重要。学习做一个导演,更多的还是要通过弗雷德里克自己的努力。
“你可以试试之前你说的第二种拍摄方式。”斯皮尔伯格从架子上翻出了几本参考书递给弗雷德:“如果累了就出来看看,相信从《辛德勒的名单》,你也能学到些东西。”他饱含欣慰与期待地最后看了坐在书桌前的北欧人一眼,领着手提式摄像机匆匆走出了他的房间。
…
学习的充实很快让弗雷德里克忘记了波兰的寒冷,每天他都觉得比昨天的自己了解了更多的内容。
不过,在波兰的学习期间,也发生了不少的其它事情。比如德普打来的电话:
“我…”电话那头德普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纠结:“我看到你刚刚过了17岁的生日?弗雷德,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因为我不想过...
弗雷德讪讪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尖,突然觉得自己的行为确实有些过分。德普他们和贝尔一样,是真的在关心自己。可他自己却在耍小脾气而忽略了朋友的感受:“抱歉,约翰尼,我不是故意的。”
“我没有谴责你的意思。”德普知道他有些难处:“只是希望你能告诉大家你的感受,我们都很关心你,弗雷德。”
“我知道,抱歉。”
“没关系,那么你要不要再补办一个生日派对呢?我可以订一个很大的蛋糕给你。”
蛋糕?
弗雷德皱了皱眉,终于发现了不对:“等等,约翰尼,你该不会也相信了报纸上的话吧?”
电话那头诡异的沉默了。
他居然真的相信了?那些胡言乱语居然真的会有人相信???
弗雷德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约翰尼,别听他们瞎说。我真的不缺钱。”
“你不缺钱?”德普疑惑地重复了一遍他的话,就算媒体是胡说八道,那他亲眼看到的东西总不能作假吧?
“我不缺钱。”弗雷德一字一顿地说道,他觉得自己应该对朋友强调一下。
“好吧,你不缺钱。我明白了。”一个念头电光石火般的出现在德普的脑海中:一定是这孩子的自尊心作祟,不愿意让他们可怜他。弗雷德一定只希望他们把他当成一个普通人来看待,不希望他们同情他怜悯他处处伸出援手。
“…你真的明白了吗?”
“是的,我明白了。你不缺钱。”
德普点了点头,脸上的神色有些复杂。该死的,他怎么忘了呢?为什么一定要去戳小朋友的伤口?德普暗暗在心中发誓,他永远不会在弗雷德面前提到“钱”这个字眼。
弗雷德松了口气:“那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 “我养你”翻英文有点...反正弗雷德已经理解成喂养了哈哈哈(误)
分镜那个部分蠢笔者也不是专业人士...在中国知网上查了些资料。他那个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创意,因为我没有见过那种拍摄手法(qwq不考究地看叭求求你们)
然后,斯皮尔伯格租卫星是真的有钱啊...IMDB上写的,可能有一点点翻译问题。如果有小天使知道的话请告诉我吖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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