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自己难道没有那小子帅吗?
瑞恩摆了摆手,瞬间理解了兄长意思的她颇为鄙视地看了他一眼:“我已经有男朋友了,bro,我只是单纯地觉得他很帅。”
松了口气的瑞凡也将目光迎向了那边靠在桌子旁不知道和贝尔说些什么的弗雷德里克·安德森。
他没想到这小家伙居然还是个演员,并且刚和阿尔·帕西诺对戏演了《闻香识女人》。
不过他做鼓手真是太棒了,配合了几首之后瑞凡就已经发现弗雷德的节奏非常稳,每一个点都踩的恰到好处,完全把握了曲子的节奏。
演出近两个小时,总共安排了三十首歌。如果想在两天之内练好这些曲子,弗雷德的工作量非常大。可即便这样,弗雷德还是在听过他的要求后点了点头。
这简直是乐队的救命恩人!贝斯手热泪盈眶。
不过那一边的弗雷德倒是觉得没什么,他正一本正经地和贝尔谈论着菜谱的问题:“没有仰望星空派,没有鳗鱼冻,没有哈吉斯,没有血肠,没有腰子派…”
弗雷德的表情越说越一言难尽,他近乎是哀求地看着贝尔:“可不可以不要做英国菜?”qwq
那些菜有那么难吃吗?
已经练就了大英帝国顽强的胃和令人畏惧的味蕾的贝尔好笑地摇了摇头,安慰他:“我不吃哺乳动物。仰望星空派和鳗鱼冻...你不喜欢的话我不会做的。”
他不知道他笑起来有多甜。
这句话就像是弹幕一样突然从弗雷德脑海中蹦了出来。
他被自己突然冒出的想法吓了一跳,视线匆忙从贝尔抿成一条漂亮弧线的一字唇上移开,迅速低头看向自己脚上踩着的红色帆布鞋。
贝尔看着他低下头也不说话,还以为小朋友有些不高兴了。
于是轻声叹了口气,他将手放到弗雷德脑袋上揉了揉:“好吧,你想吃些什么菜?我都可以学。”
柔软的铂金色发丝缠绕在指尖,仿佛对他的指尖恋恋不舍似的用好到惊人的触感挽留他的离开。
贝尔突然醒悟,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被那头金灿灿的毛发吸引,自然无比地开始撸他的毛。
偏偏北欧人还颇为温顺地低下头任由他动作。
轻咳了一声,贝尔装作若无其事地将手收了回来。
好像什么大型犬…他盯着自己的手心看了半响,仿佛手心还残留着令他眷恋的温度。就在他手掌心的纹路之间,勾勒了一条条肉眼不能察觉的悸动。
弗雷德感受到头上微热的触感离开,才有些不自在地抬起头。
他脸皮薄,自己都能感觉到脸颊在发烫,弗雷德侧过脸不去看贝尔,装模作样地将手充当扇子在耳边扇了扇:“吃什么都行。不过好热啊,你不觉得这里特别闷热吗?”
刚刚凑过来好巧不巧地听到他这句话的德普:“…”
打扰了,现在不是冬天吗?
同一个世界,不同的体感温度?车库门还大敞着,冷风呼呼地吹着他怎么都不觉得哪里闷热。
瞧瞧大家都裹着厚棉衣,只有弗雷德里克·安德森一个人穿了件T恤就有胆量对抗整个冬天。
船长他现在还只是那个青涩的剪刀手爱德华,甚至连胡子都剃的一干二净。德普脑子一转,看着弗雷德的眼神又带上了同情:该不会是买不起寒衣吧?太惨了,实在是太惨了。
同情心爆表的德普决定不着痕迹地给北欧人涨涨工资,他压根没有打扰到别人的自觉,一个手臂搭着一个(身高原因让这个动作稍稍有些费力),笑盈盈地摆出这里最年长的人慈祥(?)的笑容:“弗雷德,小天使,你可真是太棒了,果然我知道我的眼光没错。要不要晚上一起去酒吧庆祝一下?你瞧瑞凡都不绷着那张死人脸了,你已经挽救整个乐队。”
被称为“绷着死人脸”的瑞凡挑了挑眉:“这次表演不会让你上场的,约翰,客串也不行。”
“噢,别这样瑞凡,你知道我有多想上场弹吉他!你不能扫我的兴。”
“抱歉啊,死人脸的脾气可不太好。”瑞凡动了动唇角,毫不客气地冷笑。
更让德普扫兴的是贝尔皱了皱眉,以一种毋庸置疑的口吻拒绝他的建议:“我们两个都不到法定饮酒年龄。”
“e on!”德普的声音听起来沮丧极了:“我把酒买回来行了吧?我们喝大麦酒...”
他看着贝尔丝毫不为所动的表情迅速地改变自己的底线:“好吧好吧,啤酒...淡啤酒行了吧?酒精含量才百分之二点五。”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已经开始透露浓浓的绝望。
死板的英国人!
但他没想到的是,他另一个臂弯中搂着的北欧人挣脱了他的手臂,并且发自内心地推荐道:“你可以买些牛奶回来。”
牛奶含有丰富的矿物质、钙、磷、铁、锌、铜、锰、钼,绝对是对青少年来说最好的饮料。
德普:“…”是我有病还是他有病?
还没等他回答:那算了,还是各回各家各喝各的饮料吧。贝尔的眉头又是一皱:“不可以,你哥哥来过公寓一次,并且千叮咛万嘱咐我千万不要让你碰乳制品。”
弗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