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不岔,但他依旧将报纸塞回了前排座椅的口袋中,并且刚好将这个动作在去上厕所的帕西诺回来前完成。
帕西诺的助理冲着他笑了笑并且做了一个拉上嘴上拉链的动作。
弗雷德疑惑地微微挑眉,奇怪,今天他怎么既看不懂报纸上写的内容,也看不懂别人都在干些什么?
……
将自行车从帕西诺其貌不扬但绝对价值不菲的汽车后备箱中端下来,弗雷德颇为礼貌地向帕西诺道了声谢就要转身离开。
但帕西诺从车窗里叫住了他,递给了他一张写着电话号码的纸条:“这是大卫·安斯鲍夫的电话号码,我向他推荐了你参演他即将拍摄的《追梦赤子心》里鲁迪的角色,你记得给他打个电话按时参加试镜。”
“阿尔,这…”弗雷德不敢置信地抬起头,他双手握着那张小小的纸片,失去了支撑的自行车向外倒在了路边发出一声巨响。
但弗雷德并没有理会他可怜的自行车,而是不知所措地继续说道:“我不知道该怎样感谢你,阿尔。”
“那就不要感谢。”帕西诺的手伸出窗外,拍了拍弗雷德的肩膀:“加油,小家伙,和你合作让我非常愉快。”
和弗兰克中校对查理的影响一样,阿尔·帕西诺也是弗雷德里克的引路人。
“嗯。”弗雷德重重地点了点头:“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的。”浅蓝的眸子在一瞬间沉了几个色调,他想起《纽约邮报》上对自己非常不友好的评价。
“花瓶”这个词并不只是对他的侮辱,也同样是对包括阿尔在内,选择他的面试官们的侮辱,也是对剧组其他成员的侮辱。这份寄予在他身上的厚望不仅是他的长辈们对他美好殷切的祝福,也同样是一份沉重的责任:需要他证明给世界,他足够优秀称的上他们期望的责任。
帕西诺笑了笑,摇上车窗,他只能帮小家伙到这里,剩下的还要看他自己的努力。
黑色的轿车缓缓驶离了公寓大楼门前,消失在了弗雷德的视野之内。
小心翼翼地将那张小纸条放进自己衣服胸前的小口袋里,弗雷德突然摸到了一张硬硬的卡片:他掏出来一看,发现是他的室友先生克里斯蒂安·贝尔的绿卡。
看来他之前忘记取出来了。
将自行车随意地停在了楼下后,弗雷德握着那张小卡片忍不住勾起了唇角,他拿出钥匙打开了房门。
明明离开的时间算不上久,可客厅却整个变了个样子。
不是说他的家具或者装修发生了改变,而是单只客厅,就干净地像是连桌上的果盘都打了蜡。果盘是玻璃材质,却亮晶晶地如同金属一般在采光良好的窗子透进来的光线下闪闪发光。
弗雷德差点没向后退一步踩空楼梯。
他小心翼翼地脱下鞋子,如同做贼一样踩在地板上。
空气都安静地可怕,他想他的室友大概是出门了。因为另一把属于贝尔的钥匙似乎并不在门前柜子上的小盒子中。
将行李箱放在门前,弗雷德好奇地在自己的房子里转来转去。现在他的房子简直连沙发底下都在发光,更不要说房间里唯一值钱的那组摆在窗前的他还没有动过的架子鼓。
本就是金属制的节奏镲就不用说了,军鼓都在阳光下散发着细碎的光芒,一看就知道在他不在的时候被好好擦拭保养了一番。
弗雷德脸上的惊叹转变为笑意,他抬起修长的手指摸了摸光滑的鼓面,一边敲一边用鼓锁调节鼓皮旁的螺丝。
木制的鼓槌和防噪耳塞如同他离开前一样被摆在一旁小小的置物架上。
弗雷德戴上耳塞拿起鼓槌,将那张小小的卡片小心翼翼地放在置物架上,坐在了椅子上。
他的眼睛里不知道是鼓反射的光芒还是其他的某些光源,他背着射·入光芒的玻璃窗,金色的光芒在他身上镀上了一层神圣的光晕。
鼓槌举起,落下。
他的打击近乎残暴,击打力度几乎恒定,完美的推动着节奏的横行。鼓槌在敲击的过程中已经化成了一道残影,脚腕的双踩对底鼓的打击速度和双手挥动的速度不相上下。
一曲epica的哥特金属victims of tingency终了,晶莹的汗水顺着他的额角淌下滴落在鼓面上,柔软的铂金发丝也尽数被汗水打湿。
弗雷德里克皱起眉,将粘在身上的白色衬衫一拉,扣子被他的力道拉的全部崩开,洒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蓬勃有力的肌肉轮廓在金色的阳光下如同整洁的房间一样闪闪发光。
弗雷德抬起头,对上了一双棕色的眸子。
作者有话要说: 求!
收!
藏!
我在IMDB上查小李和海总都参加过查理的试镜...但海总的年纪明显不太对啊...所以干脆就假装没看到了。
假装贝尔今天上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