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白苏苏,又被抢占了先机踹翻在地,此时想起要反抗却已经完全受制于人了。
院子里传来的侍卫们接二连三倒下的声音,浮屠塔杀手营的杀手们做事向来干净利落。
这声响落在南宫盛的耳朵里无异于催命符,望向白苏苏羞恼的眼神中也不自觉带了些恐惧。
这个女人究竟是什么人,竟有如此高强的武功?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出现在城主府?
白苏苏没有理会南宫盛的心理活动,微微侧了头,狭长的凤眼里满是笑意,却意外让人觉得血腥:“你以为,你刚刚动的是谁的人?”
南宫盛闻言一愣,随即惊讶的叫了起来:“你!”
白苏苏却并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足尖在他被刺伤的肩头狠狠的碾了下去:“你难道不知道,萧凤梧这个人是谁罩着的?就凭你,臭虫一样的男人,也敢和本座抢男人?!”
南宫盛被她踩的惨叫连连,脑门上青筋暴跳,冷汗瞬间顺着额头滴落了下来。
但他并没有就此屈服,反倒是怒吼了起来:“你究竟是谁!竟敢这样对孤!孤乃当朝太子,你不怕被孤的人知道将你碎尸万段吗?”
“呵……”白苏苏嗤笑一声,轻蔑的瞥了南宫盛一眼:“太子殿下的人……你说的是隔壁和城郊的那些人吗?不好意思,我的手下们很久没杀人了,一时兴起,拿你的人练了练手。”
南宫盛闻言瞳孔猛然收缩了一下:“你!你说什么?”
他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白苏苏,很想从她脸上看到哪怕一丝慌乱和心虚的表情,但是没有,只有冰冷的杀气和轻蔑的嘲讽。
但是,这怎么可能呢?他带在身边的都是大内侍卫中的绝顶高手,还有那些暗卫更是训练有素,怎么会这么轻易被发现?
白苏苏拿剑锋在他的脖颈间来回的晃动:“这都是太子殿下你逼我的,谁叫你动了不该动的人?我要再不出手,你还以为自己能为所欲为了!”
事到如今,南宫盛才真正的意识到眼前这个女人的可怕性。
她是真的把自己的属下都一网打尽了,也确实将自己的尊严全都踩在了脚下,在明知道自己身份的情况下,却没有丝毫的顾忌和担忧。
他咬了牙,恨很的瞪向白苏苏:“你做这么多就是为了萧凤梧?”
白苏苏没有回答,面纱下的双眸灵动而残忍。
南宫盛被她过于冷静的目光瞧的头皮发麻,但他强行让自己保持镇定,目光直视白苏苏的眼睛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白苏苏时候早就等着他说这句话了,闻言眼底浮起一抹浅笑:“我这个人一向很公平,你哪只手碰了我的人,我就把你哪只手砍下来,怎么样?”
南宫盛闻言只觉呼吸一窒,胸口气血翻涌差点吐出血来:“你!你放肆!孤乃当朝太子,国之储君!你这么对孤,就不怕牵连南陵王府和城主府吗?”
白苏苏一听这话忍不住笑了:“哎哟喂!我的太子殿下,您还知道自己是当朝太子,国之储君啊?试问有谁家的储君会像您这样,大半夜的不睡觉,用迷香迷晕臣子,还欲行不轨之事的?”
南宫盛气的浑身发抖:“这是孤和萧凤梧之间的事情,与你这个女人有什么关系?”
白苏苏不悦的又在他肩上碾了一下:“早和你说了,萧凤梧是我的!抢男人这种事情各凭本事,我都没嫌你是个男人,你还嫌弃起我来了?”
南宫盛几时受过此等屈辱?盛怒之下奋力抬掌打向了白苏苏的脚踝,白苏苏脚下一松,南宫盛连滚几下从白苏苏的脚下滚了出去,转瞬便站直了身子。
此时的南宫盛十足狼狈,身上只披着一件勉强能遮蔽身体的睡袍,裤子和鞋子都没来得及穿,肩头被刺穿之后一直在流血,此时已经将半边身子都浸透了。
他一手捂了伤口,阴鹜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白苏苏,试图从她身上看出些许端倪。
但我们都知道,无论是文学作品还是影视作品之中,蒙面之人总是头戴百分之百不被识破光环的,就算是亲妈来了也认不出,凭南宫盛和白苏苏一面之缘怎么可能认的出来?
但南宫盛下一句话却让白苏苏差点怀疑人生。
南宫盛:“孤记得你……你是醉花楼的老板娘,叫白苏苏,是不是?”
白苏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