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济得什么事?找打吗?”
杨棹波被他一提醒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就算过去也帮不了应翩翩的忙,不禁道:“那我也不能让应大人一个人,万一出点什么事……”
易轩摆了摆手:“他们两个之间的事你就别掺和了,连我这几日都已经听说,武安公和应大人之间屡屡生出不快,仿佛是为了应大人身边的一名女子,武安公觉得不满了。这样的事情也只能他们两个人解决才好。”
他说着又感慨:“只不过武安公出身七合教,武功又那样高,当初应大人打
动七合教,将他带回了京城,简直是立下奇功。如今他若是当真因为这件事跟应大人闹翻,应家可不仅仅是少了一位朋友,两人反目成仇之后,武安公只怕会是个强敌。还是希望他们能够早日和好吧。”
杨棹波心中不知道为何感到一些怅然若失,动了动唇,终究也没说什么,微微一叹。
而正在这时,易轩听见大殿外面门声一响,回头看去,接着便笑起来,说道:“你瞧瞧,还担忧什么,应大人这不是回来了?”
杨棹波连忙顺着他的目光一看,发现应翩翩果然神态自若地进了门,看上去也不像是吃了什么亏的样子,只不过池簌却没有跟他一起回来。
杨棹波正要上前去探问,忽然听见内殿里悠然一声钟响,原来是上香的时辰到了。
佛诞日的典礼会持续一天,宾客们也都是分批前来,这一天当中,每隔一个时辰,都会进行一次上香祭拜&#记3涛0仪式。
行过礼之后,宾客们将心意送到,另有事情的人便可以离去,而想要留下继续表达诚心的,也可以继续等着下一回的祭礼。
因为应定斌在这里替太后主持此事,所以应翩翩一般会在此一整天,为父亲帮忙,不会中途离去。
杨棹波虽然有话要说,但仪式既然开始,他也不好太过失礼,于是将到唇边的话收住,同众人一起前去上香,打算事情结束之后再去询问情况。
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就在应翩翩前去上香之时,变故发生了。
这是今日首拜,应翩翩负责开场。
他走上去拿了第一柱香,低低念诵了一段祈福的经文,之后点燃手中的香拜了一拜,又插/入到香炉之中,便算是完成了他要做的事。
然而,就在他就要离开的时候,应翩翩头顶的位置突然传来了一阵极其细微的断裂声。
紧接着,一截横梁竟然莫名断裂,不偏不倚,冲着应翩翩头顶砸了下去。
人群中一片惊呼,杨棹波大惊失色,冲口道:“应玦,小心!”
千钧一发之际,却见有道人影从应翩翩的右侧飞扑而出,十分敏捷地将应翩翩一把推开!
应翩翩摔出去,一头撞进一个人的怀里,而那推开他的人自己却被重重的房梁在后背上一击,滚倒在地。
房梁随即彻底落地,发出轰然一声的巨响。
整件事情太过突然,其他人甚至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这个突然救了应翩翩的人到底是谁,便只听见傅夫人发出一声尖锐的惊呼:“侯爷!”
——原来竟是傅英。
没想到大相国寺每年修葺,竟然还会出现这样的意外,人们回过神来,无不手忙脚乱。
有人过去查看应翩翩的情况,想要搀扶他;有人打量头顶那些悬梁,生怕还有其他断裂之处;也有人大声吼叫着,指挥侍卫们挪开那截房梁,扶起傅英,又急忙去寻找太医。
应翩翩抬起头来,惊讶地发现,那个
将自己接住的人竟是将乐王。
此时对方的手还扶在他的肩上,眼中也瞬间闪过一丝奇异之色,像是没想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
两人面面相觑片刻,应翩翩道:“王爷?”
将乐王深深地看着他,某个瞬间,像是试图从应翩翩的脸上找寻到什么遗失已久东西,但其实也不过片刻,他就放开了手,并笑了笑,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那样问道:“没事吧?”
应翩翩眉头微皱,因为觉得对方有些莫名,所以并未回答。
幸好紧接着,应定斌就过来了。
“阿玦!阿玦!你没事吧?!”
方才出事的时候,应定斌跟应翩翩的距离隔了老远,刚才也是拼了命地往这边冲,却没有赶及,此时简直吓得魂飞魄散,连手脚都是软的,跌跌撞撞地扑上去查看应翩翩的情况。
其他想要探问的人纷纷给应厂公让开路,应定斌甚至都没看清将乐王是哪一个,就从他手中把应翩翩一把给抢了过去,上下仔细将他打量个遍,这才将人按在怀里,喃喃地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你要把爹吓死啊!”
将乐王:“……”
他扬了下眉梢,慢悠悠地走回到了记人群中,将场地留给父子俩。
应翩翩回手抱了下应定斌,小声在他耳边说道:“没事,你忘了我之前说什么了。我装的。”
应定斌很凶地瞪了他一眼,低声斥道:“我之前怎知道你会这样胡闹,什么事也不能拿你自己来冒险!”
他说着,又忍不住掰着应翩翩的脸好好看了看,又掀开衣摆捏他的脚踝:“那房梁当真没有扫到你?你被那么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