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用得着杀人吗?”
梁间恍然大悟,不由“哎呦”一声,道:“您说的是。”
“还有。”应翩翩道,“俞蓬的态度也有不合理的地方。他杀了人不想被抓住,随便栽赃谁不好,非得咬着我不放,这不是没事给自个找事吗?我看未必是他自己想栽到我头上,而是听到有人指认我,顺水推舟。”
“这个人会是谁呢?”应翩翩这样说着,心中已经有了人选,“你去给我盯着看看,我要确认一下,我猜的对不对。”
他刚刚死而复生一遭,又身体不适,但千头万绪之间,思维依然十分缜密。
梁间却生怕他劳神过度,再把病情给拖重了,轻声劝道:“少爷,这件事我一定会办好,您就早点休息吧。侯爷那边,您也别放在心上,反惹得自己不高兴,想必他过上几天,也就……”
“不高兴?没有。”
应翩翩笑了起来:“我要对付人的时候,从来不喜欢软骨头,打一下就跪地求饶,那有什么意思?我就喜欢收拾那种高傲的,嘴硬的,死都不愿意认错的。想办法叫他丧失所有的信仰和坚持,看着他在我面前一点一点低下头,弯下腰,跪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应翩翩眼底泛出冰冷的笑意:“到那时,这种成就感一定会让人非常开心吧。”
夜已经越来越深了,这一晚,应翩翩终于能安然入睡。
在梦中,那些令他不快的人全都跪伏在了他的面前,他的剑终于可以出鞘,一一切下那些人的头颅,血流了遍地,那颜色鲜艳而美丽,宛若万人朝贺时铺展于地的红绸。
这甜蜜的梦境令应翩翩在第二日醒来时,都带着愉悦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