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架上的书，忍不住轻声问，“真的任由学生借阅吗？”
一旁正好有个学生听见，他好奇的看了一眼清风，问道：“图书馆的书不给学生借阅，还拿去干什么？”
清风沉默不语，摸着书没说话。
书拿来干什么？
当然是传家之用，为什么权贵会换代，士族却能千年流传？
就是因为他们有书，传了一代又一代，他们作为修士，看到的东西比凡人还要直白得多。
不仅凡人如此，修士中也是如此，他们的主上为什么能够资质平平也立足于修界，能够把他们这三个天资上佳的人收为下人，甚至作为炉鼎来培养？
就是因为他们家世代修仙，他从三岁就可以修炼，哪怕资质不好，进阶缓慢，在大多数修士和绝大多数凡人面前却拥有绝对的优势。
书，不，应该说是知识，实在是太重要了。
这一刻，清风明白了，为什么林清婉说他们的知识是垄断的，但他们的是开放的。
也明白了为什么她一个修士却总站在凡人那边考虑问题，因为太好了！
这个时代真的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