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伦岱,你这是在玩叶子牌?带我一个!”
鄂伦岱楞了一愣,和当初的愣头青相比他也成熟了许多,看见太子过来,找了个合适的机会凑了过去低声问道,“殿下,咱们一起不会暴露吗?”
李湛忙着看牌,“没事,能有什么事?”
鄂伦岱眨了眨眼,“殿下,您是更改计划了?”
“别废话了,打牌打牌!”
鄂伦岱只以为太子改主意了,叶子牌当前也没多想,几个人兴奋地投入了进去。
鄂伦岱小团体都是有钱有势的,赌注不小,几局下来,李湛将带出来的钱输了大半,鄂伦岱看着李湛有些诧异,“殿下,您牌技退步的有点厉害啊!”
李湛心也一慌,他想起来之前太子也跟鄂伦岱玩过,只是不应该啊,他怎么也是从小玩到大的人,虽然叶子牌规则变了,但是他怎么会比不上太子呢?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
“殿下...您以前教我,现在我来教您吧!我最近掌握了新的技巧!”
两人性质勃勃地讨论着,纳兰揆叙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他之前脱离了团队,结果鄂伦岱他们怕他心情低落还天天上他家去安慰他,阿玛虽然被革职了但是他却感觉阿玛现在的状态反而比平常好了许多,只是他身上的担子也重了许多,大哥去世,阿玛一心把希望放在他身上,简直让他苦不堪言,今天还是好不容易跟鄂伦岱他们溜出来。
“殿下,臣几个待会准备去打马球。”
李湛眼睛都亮了,“打马球?!这个我在行!走啊!”
李湛没说假话,其他项目他可能还不是特别精通,这打马球他确实一等一的好手,鄂伦岱常有混迹各大场所,这打马也球是一流,两个人玩了个痛快,最后还是李湛技高一筹。
鄂伦岱叹了一口气,“殿下果然是殿下,之前我还觉得殿下这么久不玩技术下降了,没想到这才没多久,您这又开始吊打我了。”
李湛笑得像个小傻子,太子东宫那帮人没一个会玩的,勉强教会了也只是马马虎虎的水平,实在是没劲,“再来再来!”
除了鄂伦岱,阿灵阿也是打马球的好手,李湛越玩越兴奋,最后鄂伦岱等人想玩其他东西了李湛还拖着不放人。
“殿下,咱们玩其他的吧,这马球您都玩了这么多局了。”
“别啊,再玩两局,马球多好玩!”
于是没法子,一帮子人又陪着李湛玩了将近一个时辰,最后李湛累的扶着旁边的小桌子直喘气。
“听说长醉楼头牌换人了,江南来的,还是个才女,咱们要不去看看?”
鄂伦岱、纳兰揆叙等人通通看向了李湛,李湛眨了眨眼,有些奇怪,“你们都看着我做什么?”
鄂伦岱笑嘻嘻的,“殿下,要不您先回去吧?”
李湛不干了,“我为什么要回去?你们能去我就不能去,这是什么道理?”
鄂伦岱等人,“……”
最后,李湛和鄂伦岱等人一起去了长醉楼,鄂伦岱是常客了,出手又及其大方,老鸨看见他跟看见了亲爹似的,“来了啊!”
“嗯,听说换头牌了?真的假的?!”
“爷消息可够灵通的。”
旁边阿灵阿窜了出来,“这次可不是他消息灵通,是我昨个听门人说的。”
老鸨笑了,“你们几位爷消息都灵通。”说着她看向李湛,发现他一身皆不是凡品又走在众人前面,立马脸上笑容又多了三分,“这位爷倒是个生面孔呢,怕是头一次来。”
鄂伦岱挡住了李湛,李湛却自己钻了出来,“是头一次来,不过往后可能要成为常客了。”
鄂伦岱等人脸色一变,互相对视了一眼都有些后悔,不过几人都是无法无天的主,心思一过就放下了。
头牌就是头牌,哪怕才刚刚来,就为了见她一面,不少人也挖空了心思,鄂伦岱等人一人出了一部分银子,立压在场所有人,盯着众人羡慕嫉妒恨的目光,将头牌请到了房里。
“你会写诗作画?”
头牌一楞,点了点头,“是。”
“有作品吗?”
“有...”她这还是头一次被人进门就问作品而不是其他的。
李湛听着他们讨论这些,没趣地撇了撇嘴,看向旁边的一位女子道,“你会弹琵琶?”
“会。”
“那来一首你最拿手的吧。”
一帮子人边听曲边看画,偶尔吃个花生喝个酒,李湛躺在摇椅上舒了一口气,“这才是正常的生活嘛。”
李湛回宫的时候看见梁九功脸一僵,“梁公公,是有什么事吗?”
“皇上让奴才喊您去乾清宫。”
李湛点了点头,心里却郁闷极了,这个皇帝一天天的没事做尽找他麻烦,他爹唐穆宗都没管过他,有时候甚至还陪他一块玩。
快进乾清宫的时候,李湛心里也有点打鼓,这皇帝不是知道他知道去赌场青楼又要关他吧?
“胤礽,休善大师来了。”
李湛一愣,仔细将人瞅了两眼。休善盯着李湛也看了好一会,最后李湛有些心虚,率先移开了目光。
“皇上,此事怕是阻拦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