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谢谢小志和小远!”说着,在小晨嫩呼呼的小脸蛋上使劲亲了一口,把小家伙羞的赶紧用小手捂脸。小志他们仨却眼巴巴盯着芽儿,芽儿只好侧过身去,一人亲一口。
从倒视镜里看到这些,翟耀辉难得没吃醋,却一本正经的跟小晨他们强调道,“小晨,小志,小远,你们都很有眼光,不过晚了一步,翟哥哥很快就要娶你们萱瑾姐姐了!”
小晨听的半解不解,为难的小脸皱巴巴,这该怎么办?
副院长看两大四小都没把自己放到眼里,也不生气,更甚至说心情有些莫名的轻松。
芽儿哭笑不得的瞪了翟耀辉一眼,揉了扎到一块去四个小脑袋。芽儿最希望的也是这些孩子们长大以后能够跟普通的孩子一样结婚生子,或许是家人抛弃了他们,但他们可以自己创造一个属于他们自己的小家庭。
车里的气氛一时间安静下来,四个孩子小心翼翼摸着屁股蛋底下的座位,沉浸在车窗外迅速倒退的风景中,只余静静的呼吸声。
一路上,四个孩子的心情一直都很平静,直到吉普车停在附属医院门口。
步履匆匆的家属,表情凝重的白大褂,在孩子们的印象里,医院是一个很可怕的地方。从车上下来的那一瞬间,几个敏感的孩子紧张的仿佛摒住了呼吸一样,神色也不见了车内时的开朗和明快,脸上有一些些自卑,有一些些胆怯,还有一些些内心从来没有消失的孤独。芽儿甚至都能感觉到小晨那只小手的手劲,几乎都能把自己的手握碎一样。
翟耀辉和副院长看着芽儿把几个孩子带到一旁的绿化带,手扶在孩子们稚嫩的肩膀上,半蹲着直视几个孩子的眼睛,“院长爷爷告诉过你们要学会勇敢的,对不对?哪怕毛毛他们这次还是可能听不到,小晨也会继续帮他们做手语对不对?还有,毛毛他们也会陪小晨安静的做游戏,照顾小晨对不对?”
有时候,孩子比大人想象的要坚强的多。
四个身高还不到芽儿腰部的孩子,嘴巴紧紧抿着,勇敢的抬起头目光不在躲闪的看芽儿,认真的点点头,“嗯!”
芽儿松了一口气,揉了揉几个毛茸茸的小脑袋瓜子。
马有龙偏过头去狠狠的闭了一下红了一圈的眼睛,孩子们比自己想象的要坚强的多,他们不需要小心翼翼的对待,他们对未来充满希望,他们并不讳疾忌医。
翟耀辉擅长调-教新入伍的刺儿头,却不擅长应对坚强又懂事的小孩子,“芽儿,我去给孩子们挂号!你跟马叔先在外面等一会!”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并不好闻。
马有龙赶紧拦住翟耀辉,“别,小翟,还是我去,我去挂号!民政局最近突然给孩子们专门拨了一笔医疗基金!不算太多,却也解了燃眉之急!”
副院长是个有心人,心里自有一笔账,当然知道杜萱瑾这一段时间在福利院的孩子们身上花费多大心血。福利院身有残疾的孩子占了将近三分之一,也是自己和老院长最操心的,但按照杜萱瑾提供的治疗方案,尽管不能够一蹴而就,但或许在几年之后,几乎所有的孩子都能跟正常孩子一样生活。
为了杜萱瑾这份用心,副院长宁肯自己跑断腿求爷爷告奶奶的多向民政地方募捐基金,也不愿意让这份资金上的压力也让这个有着一颗赤子之心的女孩承担。
作者有话要说:说到没做到该怎么破?遁走!
嘴上说着一点都不好看,可每到周五就忍不住渣好声音该怎么破,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