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上有“虚不受补”这一说,可让芽儿说,水满则溢,压根不需要补的人要是补过头了,才是真的要命,说不定还会爆体而亡。
这天晚上,补过头了的翟耀辉就尝到了那什么火焚身。翟耀辉高估了他自己,本来只是打算酒壮色胆占点小便宜,吃点小豆腐的,可是,鲜美多汁的羔羊就在自己眼前晃悠,刹不住车啊!翟耀辉到底不舍得这么随意的享用自己的饕餮盛宴,最后,只好抱着自己香香软软,滑不留手的小媳妇一阵乱啃。
芽儿被翟耀辉一连串的动作弄得措手不及,等炕上那张手工略显粗糙的席子磨得脊背发痒,芽儿才发现除了那条坚守岗位护住自己最私密部位的小可爱外,浑身上下早就光溜溜的了。
刺拉拉的大脑袋找到了喜爱的玩具,这会正埋在那对饱满浑圆的酥胸上,啃,舔,舐,咬。很显然,湿滑的舌头更青睐酥胸顶端那两颗挺翘的茱萸,有时故意用牙齿磨一磨,磨的芽儿浑身似触电般颤抖起来,阵阵颤栗。
至于那双修长有力的虎口满是老茧的大手,更是在平坦的小腹,不盈一握的柳腰处摩挲着,不停的煽风点火。
“翟哥哥,别!”芽儿仅有的一丝神智抓住那两根已经探到小可爱边缘的手指,连芽儿自己都没意识到略显暗哑的声音有多魅惑人心!
一股股热流又涌向下腹,下面早就坚硬如铁的翟耀辉就觉得自己整个人好像要炸开了似的,而身下这个人就是自己唯一的救赎,只有她才能让自己那汹涌而至的渴望得到缓解。
幸好,哪怕翟耀辉这会早就欲-火焚身,也还牢牢记得身下的小人儿是自己最珍贵的珍宝,点火的手在被抓住后才没再一意孤行,不过,却牵着那双纤巧嫩滑的柔荑摸上早就滚烫的巨物,“帮我!”
芽儿被灼人的温度烫的忍不住缩了一下手,而那根精神奕奕的巨物感受到小手的温凉柔嫩,不由一颤,顶端小孔流出滴滴浊液,又粗壮了一圈,涨的青筋毕露紫黑色的巨物粗如小儿手臂,芽儿单手几不可握。
哪怕以往跟翟耀辉的亲密接触只能算是纸上谈兵,手中异样的灼热和粗壮也让芽儿也注意到翟耀辉此刻的异样。
芽儿能清清楚楚的看清那双清冽的狭长凌厉的眼睛布满根根血丝,翟耀辉身体温度高的犹如几乎把人融化的熔炉,就连鼻翼呼出来的空气喷在芽儿精巧的锁骨处,甚至都带着一股子热浪,满脸涨红,随时都好像要爆体而出似的。
男人宽厚的脊背上满是忍耐的汗珠,颈间青筋毕露,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可哪怕已经这样,这个男人也不舍得勉强自己,芽儿不可思议的心软了!
双手松开手里那根滚烫的硬物,用力抱了一下男人精装有力的腰身,把头埋到男人的肩上,“翟哥哥,要不我把自己给你吧!”
在这样暧昧的一触即发的情境下,能说出这样大胆的话,已经算是芽儿的极限了。
小人儿的不舍和大胆听在翟耀辉耳朵里,无疑是天籁之音,噼里啪啦的五彩缤纷的朵朵烟花在脑海里绽放,就连那得不到纾解的渴望似乎也不那么难以忍耐了。
翟耀辉珍重的在光洁的额头上印了个烙印,声音暗哑的回绝道,“我还不舍得吃!萱宝只要帮我就好!”
不过,不得不说一句,心归心,身是身,翟耀辉下面那根滚烫的巨物却先兴奋的打了个颤,直直戳到修长曼妙的大-腿中间。
翟耀辉明显是死鸭子嘴硬,他下面那根滚烫的大棍子亢奋了大半夜,而小两口也黑灯瞎火的闷声研究了大半夜的男性与女性生理构造的不同。不过,这天晚上,看翟耀辉大半夜的不睡觉,神情餍足的给孟家洗炕上铺的凉席,就知道翟耀辉虽然没吃到饕餮盛宴不过瘾,但清粥小菜绝对吃个够吃个饱。
黑不隆冬的,神清气爽的翟耀辉眼神精光湛湛用毛巾给芽儿擦了一遍又一遍小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耐心擦,有时候擦着擦着忍不住拿起来啃一口,然后再用毛巾擦掉自己的口水。
至于芽儿,到底没翟耀辉这么厚的脸皮,顾忌着两墙之隔还有人,任由翟耀辉沾自己便宜。幸好,小两口都不知道,两墙之隔的炕头上,只有一老两小睡的香甜。
胡添树和孟德柱也都正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不过,他们补酒喝的不多,他们本来没啥事,倒头就睡就是了,顶多第二天起来可能会流鼻血。可是,胡添树坏点子不少,非要听墙角。
孟德柱本来因为媳妇离婚了,这大半年颇有点清心寡欲的架势,可是,架不住胡添树窜托,这不,俩大老爷们也不睡,就支绷着耳朵听隔壁小两口的墙角。
结果,俩大老爷们什么也没听见,但悉悉索索的声音勾的俩没媳妇可以抱的大老爷们心痒,后来想睡也睡不着了。
最后,俩人一人搬个小马扎去院子外边纳凉去。哪怕什么也听不见,但架不住脑子会想啊,没媳妇可以抱的男人可怜,去外面静静心,顺便商量商量往后该咋办!
第二天早上,按照生物钟起床的翟耀辉端的是神清气爽,春风得意。而胡添树和孟德柱俩,像两只神色蔫蔫的黑眼圈大熊猫,还时不时打声喷嚏,哪怕是夏天,大山里的深夜也凉的很。
朦胧晨色下,孟家院子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