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指环,还在指环内侧刻上了自己的代号,就算这次赤井秀一通过了朗姆的试探……他们终有一天会像现在这样为敌,如隔天堑。
不得不说,把那枚指环跟那栋房子一起遗弃的时候,琴酒是松了一口气的,他不想给出虚假的承诺。
看着琴酒眼中仿佛被刺痛的神色,贝尔摩德有些后悔,转移话题说:“Kir怎么办?没有确实的证据就贸然把她处理掉可以会引起不必要的警觉。”当然,如果琴酒坚持,朗姆也不能把他怎么样?毕竟处理叛徒是琴酒的权力。
琴酒闭了闭眼,迅速回到状态,“她有很大可能是CIA。”会被FBI当成目标证明她不是FBI内部的人,又能跟FBI达成合作,同属美国的CIA最有可能。“不是不能利用,浑水才好摸鱼。但是指环的秘密绝不能曝光。”Boss都没了还在乎几个卧底干什么,留下说不定还能倒坑朗姆一波。
“OK,这个我来处理。”贝尔摩德勾了勾唇,手指轻轻转动着手上的指环,然后郁闷地发现还是回到了那个不能回避的问题,“那假死的赤井秀一呢?”这个男人真是害人不浅!
琴酒勾起一个兴味盎然的笑容,用饱含期待的语气说:“现在已经改名换姓地潜入暗处了吧,这可是那些FBI的拿手好戏。”
贝尔摩德微微歪头,有些困惑于琴酒的感情波动,那种好像从未消减的爱意让她陷入了琴酒可能会重蹈她的覆辙的恐慌。她不由得问:“Gin,你恨他吗?”
琴酒摇了摇头。
赤井秀一为了得到组织的情报接近他,他何尝不是因为好奇拥有灵魂伴侣的滋味允许赤井秀一的靠近。
一直都知道你在骗我,还是心甘情愿地沉沦。
他一直都是非常、非常、非常清醒地爱着赤井秀一。从赤井秀一来到身边的那一天开始,琴酒就已经同时做好了爱他和杀他的准备。
敲定了目前的做法后,贝尔摩德离开了琴酒的住所,之后两人的相处方式似乎没有分毫改变。
贝尔摩德骑着哈雷找到琴酒,跟保时捷356A并驾齐驱。琴酒看了她一眼,把车停在一间酒吧门前。总不能让贝尔摩德天天到他家去,弄得好像旧情复燃一样。
贝尔摩德倒不介意目的地,她坐在酒吧的卡座里,贴在琴酒的耳边,用神秘兮兮的语气说:“呐,Gin,赤井秀一要出现了。”
琴酒问:“怎么回事?”
贝尔摩德看着他淡定的神情,无趣地坐直了上身,“是Bourbon的主意。”
琴酒疑惑地看向贝尔摩德,“Bourbon?”
贝尔摩德耸耸肩,“他不相信赤井秀一已经死了,一定要自己亲自调查看看。”
琴酒来了兴致,嘴角隐隐约约的浮现一丝笑意,好奇中夹杂着审视,“他准备怎么做?”
“Bourbon找我帮他易容成赤井秀一的样子,再在脸上加上烧伤的疤痕,然后准备顶着那张脸去那群FBI周围转转。”看着琴酒露出的赞赏的目光,贝尔摩德感叹道,“你上次这么欣赏一个人还是赤井秀一。”
琴酒随口否认,“那是两回事。”
贝尔摩德看着他,嘲讽地笑着说:“你倒是痴心一片,不过我也没资格说你就是了。”
痴心一片是什么鬼?!琴酒的额角抽了抽,自从上次他否认了自己恨赤井秀一之后,贝尔摩德仿佛放心了一样,打趣起这段感情再无顾忌。
琴酒在心里叹了口气,淡淡地说:“既然Bourbon要调查赤井秀一,那就把Sherry的事也一起交给他,再把这个消息透露给Kir。”
贝尔摩德了然地问:“你要用他?”
琴酒不置可否地说:“看他能做到什么地步。”组织里能用的人多,能干的人少。凭波本对赤井秀一的死保持怀疑,琴酒就高看他一眼。何况看波本这么试探那群FBI也不顾及水无怜奈就知道对方跟这两方都不是一伙的,是卧底的可能性也很小。
最后,琴酒说:“我已经联络了意大利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