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不能再乱想了。
吉尔伽美什对此发出了不屑的哼笑声:“哼,本王的国度怎么可能出现这种类型的状况。王的一切都是完美的,就连在教导优秀的王储这一点也是如此。”
烏尔宁加尔毫不犹豫地拆台:“就算你这样说,我也没见过全盛时期的你啊。我不否认你对我的教导,但是未来的你做的事情跟现在的你有什么关系?”
吉尔伽美什回话道:“哦?怎么,那时候的本王自然是活着的本王,就算时间线是在未来,那也是由过去的本王所塑造堆砌起来的,怎么,难道说本王有了些变化就要被否定掉过去的一切了吗?哈哈哈哈哈哈,Ruler哟,本王能理解你想要挑衅如此完美的本王以证明自己的成长的心情,但是这样就想挑本王的刺是不可能的。”
烏尔宁加尔:“……虽然有些不爽,但是无法反驳呢。”
吉尔伽美什:“你可是真是越活越过去了。这是什么语气,是想像小时候那样对着本王撒娇吗?”
烏尔宁加尔:“完全不是,你想多了。还有,我小时候也没向你撒过娇。”
吉尔伽美什的身侧再度浮现了金色的漩涡,他将手伸进去了,似乎在找着什么,边找边说:“是吗,那就让本王来看看有没有吧。编排了本王这么久,真是仗着身份就无所顾忌啊,Ruler,那就让他们也听听你到底是怎么成长起来的吧,你说呢,这位仁慈的王?”
他拿出了好几块石板,上面密密麻麻的记录着各式各样的楔形文字。
烏尔宁加尔:“……”你这家伙还真是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真名暴露啊,等等,不对!
烏尔宁加尔:“……住手吧你!!”
他们是什么互相揭露老底的父子组合啊,太孝了!
……
…………
结果这场宴会的画风突然奇怪了起来,吉尔伽美什以一种奇怪的心态进行了对烏尔宁加尔的黑历史的展示(炫耀?),烏尔宁加尔则面无表情地说出了吉尔伽美什是怎么趁祭司长不注意然后偷溜出来玩的。
吃瓜群众们:看得出来你们随着年龄增长变化都挺大的了,不愧是父子。
Saber点了点头:“我能理解成长中的变化,也认同为了臣民操劳的状态。就这点而言,Archer,看来你还并非是无药可救。但是——”
重新提起这件事,正直的骑士王从表情上看来仍旧很愤怒,虽然可能因为之前打岔和扯开话题的缘故而稍微消散了些,但事关尊严,她自然不可能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放过那茬。
“你之前说的话我可不能当作没有听到,这是对一位王的羞辱。以及,抛去过去与未来不同时期不谈,我果然还是无法苟同你们在刚才的谈论中所表露出来是那副暴君的模样。尤其是你——Archer!”
虽说之前因为被Arhcer冒犯到而产生的怒意猝不及防被Ruler的咳嗽声打断,但等话题又转回来后,再度想起这个自大的金色家伙说的话,Saber还是难免会感到恼火。
当然,身为一个王,Saber并不允许让愤怒的心情抢走自己的理智更久。根据刚才的交谈,这个Archer看来也不是无可救药。但是,既然对一位王说了那样的话,那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娇小的金发少女直视着吉尔伽美什。
“收回你的话,Archer。你之前的狂言毫无疑问是对一位王而言不可原谅的愚弄。”
是啊是啊,烏尔宁加尔在心底附和。
虽然可能是因为他认识的那位吉尔伽美什王几乎是一心扑在工作上沉迷搞事业的缘故,所以虽说身为子嗣,但烏尔宁加尔其实并不是很清楚吉尔伽美什喜欢的女性的类型,也没见过吉尔伽美什追求别人的样子……再说了,吉尔伽美什在乌鲁克的时候作为一个奴隶社会的王,也不需要追求别人啦。
但是,即使如此,烏尔宁加尔也知道一件事情。
虽然不知道这位中二期的父王到底是怎么想的,是口嗨还是真的对Saber有好感,但就从表现来看——无论怎么说,就语言的艺术这一点,吉尔伽美什他实在是反向上分啊!!你可快闭嘴吧!我要是Saber我简直现在就想给你当场来一剑啊!
怎么办,要不是他们都知道了,真不想承认这个家伙是自己亲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