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道：“我刚才给你二舅妈打电话了，是她告诉我的，你们可以试试。”
说完，也不等季元元有什么反应，李絮就转身拉着程书琴走了：“书琴，咱们出去待会儿，这屋里太闷了。”
程书琴满脸的狐疑：她们俩不是刚从外面进来嘛？
再说了，这屋里都装着新风系统，哪里闷了？
不过，看着李絮这不自在的样子，程书琴还是跟着她出去了。
等到了外面，程书琴这才忍不住问道：“怎么回事？”
李絮抿了抿唇，硬着头皮凑到了程书琴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程书琴倒是没和她们母女一样红了脸，反倒笑了起来：“原来是这样，这有什么好害羞的。他们是夫妻，这不是很正常吗？”
李絮揉了揉额角，没说话。
屋内，秦慕丞看着李絮和程书琴走后，才有些好奇的问：“咱妈刚才和你说什么了？”
季元元有些支支吾吾的：“我妈刚才给我二舅妈打电话了，当年她生李念的时候也没奶。”
这些话，刚才李絮就说过了。
秦慕丞并未说什么，只是静静的听着季元元接下来的话。
“所以我妈跟二舅妈取经了，我二舅妈说……她说……”季元元舔了舔唇，剩下的话有些不太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