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谈事,只要给一道请柬邀请就是,但是靖安侯府现在被京城里无数双眼睛死死盯着,有些不太方便,才选在了这处酒楼里。
这其中的不太方便之处,在于西南军进城的那天晚上,除了少数几个当事人之外,没有太多人知道是贺松侯敬德两个人“反水”,以他们两个人在禁军的履历,拜将封侯还可以理解为新朝要笼络人心,而一旦李信请这两个人过府,京城上下最起码六成以上的官员,就能把那天晚上的事情猜出个大概。
虽然那天晚上的事情,对于新朝来说是实打实的功劳,但是这功劳要不要公布,还要看贺侯二人自己的意见。
李信微微一笑:“这会儿还是不要太张扬的好,不然两位老哥哥怕是要被那些读书人的口水淹死了。”
这两个人的功劳很大,但是不太能说,一旦说明了,且不说朝中的文官如何唾骂他们,就连禁军里的将士可能也会有所反弹。
就算要说,也不是现在说……
侯敬德咧着大嘴,爽朗一笑:“老夫这辈子什么都怕,就是不怕被人骂,那些大头书生,也就只会背后说人闲话,当着面连一个屁都放不出来!”
贺菘微微皱眉,没有说话。
李信咳嗽了一声,举起酒杯敬了这两个人一杯。
三个人酒杯碰撞,一饮而尽。
一杯酒下肚之后,李信放下酒杯,看了这两个人一眼。
“今日请二位来,是有正事要谈。”
侯敬德声音粗重:“大都督吩咐就是。”
贺菘也跟着说道:“大都督请说。”
李信微微眯了眯眼睛,沉声道:“北边的鲜卑部有些不太老实,现在云州军尚且不曾回到云州,陈国公一个人在北疆艰难抵挡,形势很是危急。”
“我的意思是,从禁军中抽调三四个折冲府北上支援陈国公,二位老哥哥,如今还带得动兵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