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微笑道:“不过多半姓谢,是不是?”
叶尚书没有说话,只是对李信竖起了一个拇指。
“要不怎么你李长安这些年风水生日,为兄只能南北奔波还不讨好呢。”
他叹了口气,开口道:“是如今正儿八经的的国舅爷,太后娘娘的胞弟谢敬。”
李信吃了口菜,淡淡的说道:“我不太喜欢这个国舅爷,既不聪明,又喜欢装聪明,谢家的那个谢岱,比他要强的多。”
“不喜欢也没有办法。”
叶璘苦笑一声:“没有这个亲娘舅跟着,陛下绝不放心我叶家人再统兵了。”
说着,叶尚书抬头看向李信,脸上的笑意已经完全消失不见。
他长长的叹了口气。
“长安,尚书台那边已经有了决断,年前如果西南仍旧拒不缴赋,西南三十一州府,就都是反贼了。”
他微微低头,默然道:“不管是陈国公府的家人,还是我宁陵侯府的家人,此时都在京城里……”
言下之意,已经很明白了。
叶家的家人都在京城里“为质”,叶璘被派出来推到风口上,一旦西南仍旧不缴赋,叶璘硬着头皮也要对西南动兵。
打得赢自然是皆大欢喜,打不赢朝廷也要拿叶璘问罪。
李信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无奈的笑了笑。
“尚书台的大头书生,还真是有点门道啊。”
他伸手拍了拍叶璘的肩膀,面色平静。
“师兄,真要是打起来了,该怎么打就怎么打,不用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