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而且是我们三个人都在场,好声好气的与他说话。”
“我们甚至没有提起半句关于禁军右营的事情,只说升官太傅的事。”
身为首相,沈宽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即便如此,他还是拂袖而去了。”
监察御史严守拙沉默无语。
公羊舒无奈的说道:“他年纪轻,脾气大一些也是正常的……”
“那也未免太大了一些。”
沈宽脸色有些不太好看了,他低头道:“西南的诸多文书,我看过,公羊兄自然也看过,他李长安与西南不清不楚,甚至互相勾联,已经是不争的事实!”
“先帝曾经拿他下过大理寺,就是因为西南的事情,奈何先帝的身子出了问题,最终不得不大事化小,不了了之。”
“我等,手段自然不及先帝。”
沈宽微微低头,缓缓开口:“但是我等也不能让他李长安,一边勾结西南叛逆,一边手握京畿命脉!”
“无论如何,陛下亲政之前,我等必须交还给陛下一个清清朗朗的大晋。”
曾经在承德朝任大理寺卿的御史大夫严守拙,看了沈宽一眼。
“沈相,下官以为中书令说的不错,这件事情急不得,慢慢来罢。”
尚书左仆射深呼吸了一口气。
“二位都是先帝临终任命的辅臣,朝廷的肱骨之臣,怕他李长安不成?”
“事关武事,明日老夫会请大都督进尚书台一会,两位说的不错,这件事情急不得,但是不急不代表不做。”
沈相语气坚定。
“我等身负重任,就要一点一点的去做!”